女老闆冷笑:“都這個時候了還打情罵俏,把人抓起來!”
看著山賊步步逼近,沈寧凌空躍起踹倒一名山賊奪了他劍。
飛流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將謝硯安往旁邊推:“公子快走。”
兩人與山賊廝殺起來,謝硯安在車伕攙扶下往馬車去。
“飛流,快帶上那位姑娘上馬車。”
車伕勒緊韁繩驅馬,給兩人留時間上車。
劍與劍相撞發出????聲,沈寧不欲戀戰,踹飛襲來的山賊後施展輕功朝馬車去。
飛流回頭看了眼,擊退幾名山賊跟上她。
女老闆神情陰沉,嘴角牽起一抹弧度:“想逃?沒那麼容易。”
她袖中落下拳頭大小的沙袋對準沈寧與飛流襲去。
沈寧閃身避開,沙袋落在地上散開,一股白煙瀰漫開來。
軟筋散!
她暗道不好,趕緊掩住口鼻。
驚慌之餘不忘提醒飛流:“別砍那東西!”
“茲啦——”
晚了。
頃刻間白煙升騰,兩人渾身一軟單膝跪地。
沈寧咬牙,她這是遇到坑貨了。
怎麼辦,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謝硯安被煙霧嗆的猛烈咳嗽,剛探出腦袋就被山賊扯著下了馬車。
看到一旁的沈寧兩人,他便知是什麼情況了。
“一個大男人,出門在外還跟個娘們兒似的戴著斗笠,老孃最瞧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裝模作樣的富家公子!”
女老闆掩著口鼻走到他跟前一把掀下他斗笠,一張俊美至極、透著病態蒼白的臉出現在眼前,她呼吸瞬間凝滯。
被山賊壓著的飛流急了:“你別動我家大公子!”
此刻白煙慢慢散去,四肢無力的沈寧耷拉眼皮緩緩抬起,在瞄到謝硯安那張臉時,她周身血液僵住:“謝晏?”
女老闆沒想到世間竟有這等絕色的男子,眉眼溫潤含笑,唇淡而薄,因著病態又多了幾分破碎感,當真比女子還要我見猶憐。
她臉上笑容漸漸放大,捏住謝硯安下頜,眼中多了一種名為慾望的東西:“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好看的男人。”
被強制捏住下頜的屈辱感傳來,謝硯安眼尾滲紅,眼神冷如寒霜:“放開!”
“放開?”女老闆哈哈大笑,語氣嘲諷:“你們聽見了嗎?他居然讓我放開。”
“我不僅不放,還要娶你做我的壓寨夫君!”
“你!”謝硯安感覺受到了侮辱,一雙眼睛死死瞪著她。
“兄弟們,把人和財物都帶回去,今夜喝酒盡興!”
“威武,威武!”
在一眾山賊高呼中,沈寧四人被分開押走。
軟筋散藥力霸道,她在馬背顛簸中昏了過去。
等再醒來,四周漆黑一片,她掃視四周,發現自己在一間陰暗潮溼、密不透風的雜物房裡,外面傳來山賊的吆喝聲。
“都看緊點,今晚三當家要與搶來的那個男人拜堂成親,可別讓其他幾個跑了。”
成親?
沈寧皺眉,記憶拉回白日,她昏沉腦袋立馬清醒。
是謝晏!
“不行,我得想辦法逃出去。”
軟筋散藥效已經過去,但她吸入太多,現在身子還沒什麼力氣。
她挪動身子想尋找物什解開手上繩子,費了好一番力氣才挪了一點點位置。
望了眼透過細縫透進來的月光,她心中多了幾分焦急。
忽的,她手上鐲子磕到地面發出清脆聲音,這才想起芷月送她的防身武器。
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她扭動手腕,等繩子鬆些後,終於夠到了開啟鐲子的開關。
只是她雙手是綁在後背的,割起繩子來十分費力,而且還不小心割到了自己手腕。
強忍著疼,她將繩子扯開,又將腿上的繩子一併解了,開始思考對策怎麼逃出去。
鐵鎖喀嚓聲突然響起
她眼疾手快將繩子恢復原樣裝作沒醒樣子。
嘎吱一聲門被粗魯推開,一名山賊舉著火把端碗飯進來,把飯往她跟前一丟,不客氣的踢了她兩腳:“起來吃飯了!”
沈寧故作睡眼朦朧睜眼,背後的手握緊雀羽鐲,腦中有了主意。
喊住要出去的男人:“等一下。”
“幹什麼?”男人扯著嗓門,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