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大夫人。”
“?”飛流和阿四一臉懵。
“我們在山寨已經拜堂成親,雖是意外,但這門婚事我們並不打算解除。”
兩人接著一驚,眼睛瞪大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
不是,他們是錯過什麼重要事情了嗎?
“趕了一天路,早點休息。”沈寧打著哈欠走了,謝硯安跟了上去,獨留下懵圈又茫然的兩人四目相對。
進了房間,沈寧抱起一床被子鋪在地上:“你睡床,我睡地上。”
“這怎麼行?”謝硯安咳嗽起來:“我乃男子,理應讓姑娘才是。”
沈寧邊忙邊回他:“既是假扮夫妻,謝公子應當換個稱呼提早適應,不然到了京城容易露餡。”
謝硯安輕垂下眼睫,蒼白麵容在油燈下瑩瑩生輝:“那我、我以後就叫姑娘阿寧吧。”
沈寧頓了一下,沒有搭話。
理好床鋪,她拉上被子躺下:“早點休息。”
他點漆眸中暗了暗點頭。
兩天裡難得睡了個好覺,沈寧翌日醒來神清氣爽。
睜眼後看向榻上,謝硯安不知何時已經起了。
她洗漱後下樓,主僕三人正在吃客棧提供的早飯。
看到她,飛流忙笑著招手打招呼:“沈、夫人。”
他倒是接受的快。
在空位上坐下,謝硯安拂袖,動作優雅將一籠小籠包放到她面前,唇間抿著笑意:“特意給你留的。”
“謝謝。”她半點不生分吃了起來。
吃完早飯,幾人買好乾糧和水後出發。
有了馬車,接下來路程謝硯安明顯狀態好了一些。
到底是體弱之人,受不住騎馬顛簸。
車上,沈寧為他把脈,發現他體內聚了濃郁寒氣,秀眉緊緊擰起:“你中過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