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渾身酥麻,耳根不爭氣軟了。
果然男子在這方面是天生的佼佼者,只做了兩次便能輕而易舉勾起她身體裡的欲。
她不知道的是,昨夜謝晏學習了大半宿才睡,只是他精神氣足一些,所以白日並沒看出來。
他自小便聰慧,雖沒過目不忘本事,卻也能牢牢掌握要領,尤其是在實踐的時候。
他能從她反應看出來碰哪些地方她會有感覺,所以儘可能迎合她。
她指尖劃過他矜雅如玉面容,停在他薄唇上,聲音魅惑:“我看夫君才是妖精,平白長了這麼一張好看的臉,只一眼就能把人魂兒勾了去,也不知這些年有多少女子為它痴狂過。”
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臉頰上,他笑的溫和:“別的女子如何我不在意,只要阿寧喜歡它就好。”
他格外慶幸自己這張臉總算有了一點用途,至少靠它得了她歡心不是嗎?
“貧嘴。”他脖子上的玉墜硌的她極不舒服,嗔了句後翻身躺好。
“今日也累了,早點睡吧。”她在他懷中尋了舒服姿勢闔眼,思考明日該如何脫身。
“好。”
夜色如墨,月影微斜。
房間內安靜了片刻,信鴿撲騰翅膀聲讓謝硯卿闔上的眸掀開。
低頭看了眼懷中熟睡女子,他動作輕緩抽回自己的手,著了裡衣下榻。
來到窗邊,信鴿轉著豆粒般眼睛站在窗臺上伸展翅膀。
取下它腳上信看完,謝硯卿神情微沉。
「翊王大牢遇刺,身中毒箭命在旦夕,速往青州。」
看來等不到明日了,他必須馬上動身去青州。
回頭看向床榻上的人,他攥緊手中信,又緩緩鬆開。
此去兇險,帶上桑寧恐無法保證她安全。
沈寧睡眠極淺,信鴿落在窗邊時就醒了。
感受一道視線在盯著自己,她假意裝睡。
許久後,那道立在窗邊的清冷身影緩緩走到床沿,拾起地上的喜服放到一旁架子上,接著一陣穿衣聲傳來。
“阿寧。”他坐在了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