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的眼。”
“欸你們說,他今日來參加宴會是不是他喜歡的姑娘也來了?”
這話如同一顆石子丟進平靜水面,瞬間驚起一陣波瀾。
“怎麼可能!不是說皇后娘娘為他和安平郡主牽線他都拒絕了嗎?”
“誰知道呢,連郡主都瞧不上,咱們這些人更沒機會,他許是今日碰巧有空就來參加宴會了呢。”
……
謝硯卿姿態端矜淺呷著茶,將周遭聲音都摒棄在外,完全不受半點影響。
“齊二小姐,你那個姐姐確定是你爹親生的嗎,你們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像?”
齊芸撥弄著一朵菊花花骨朵,聽到這話動作一頓:“當然是我爹親生的,只是她自小體弱,便被寄養在鄉下。要不是她與孟公子婚期將近,我爹也不會接她回來。”
提到孟玉宣,其中一名貴女接茬:“話說那位孟公子去哪兒了,方才不是還在長几旁喝茶嗎?”
一行人放眼看去。
“齊二小姐,你那位長姐也不見了。”
“兩人不會私會去了吧?”
齊芸以扇掩面:“長姐與孟公子兩情相悅,好不容易見一面自是該好好敘敘,想必很快就回來了。”
“說的也是,只是你那位長姐一見到情郎便迫不及待上趕著去了,半點女兒家的矜持都沒有,說出去也不怕惹人笑話。”
將對話盡收於耳的謝硯卿眉心蹙起,握茶杯的手陡然收力,修長指骨捏的直泛白。
他面冷如霜起身向齊芸一行人走去。
男子一襲銀絲繡紋月牙白袍、好似謫仙下凡一般走來,齊芸幾人霎時呼吸一凝,小心臟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在幾人緊張期待中,謝硯卿停下步子。
幽深冷沉眸子逡巡幾人一眼,他清冷聲音不含半分溫度問:“齊家大小姐去哪兒了?”
幾人瞧他這氣勢跟要殺人一樣,不禁後脊一寒,旖旎心思一下全跑光了。
齊芸倏然回神,迎著他晦暗駭沉目光,結巴道:“謝、謝大人,你找我長、長姐有事?”
“大理寺最近出了一樁命案,請她——”
他稍頓,冷冰冰吐出四字:“配合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