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將老父親為兒女操碎心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一時間有為人父母的圍觀群眾不禁感同身受。
“雖說定遠侯事做的不對,可畢竟是為了另一個女兒,也沒道理怪他吧?”
“是啊,都是做父母的,哪個不心疼自己養大的孩子,這事就沒必要再計較了吧?我看那孟公子與齊家大小姐也挺般配的,定遠侯分明是促成了一樁好婚事。她一個庶女,能嫁舉人為正妻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何必再鬧這出惹人笑話?”
……
閒言碎語入耳,謝硯卿蹙眉。
沈寧說她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他本不欲插手。
可李塵霄約他在芳雅軒談事,距離定遠侯府只隔了十幾米距離,這裡發生的事站在二樓看的一清二楚。
看到她被人為難,他如何能坐視不理?
“玄影,告訴他們一聲,誰再擾亂大理寺辦案就讓他去大理寺獄待著!”
聞言李塵霄回眸看他,眼底劃過訝色:“辦案,辦什麼案?”
謝硯卿繃著張俊逸的臉,眼底幽若道:“殿下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大理寺接到一樁命案,目擊證人就有那位沈姑娘。今日原本就是要傳她去大理寺問話,既來了自然要把人帶去。”
李塵霄若有所思,從他臉上收回目光,雙手負在身後:“你別整日就想著查案,也該想想自己的終生大事。先前孤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
謝硯卿眸光微斂,心知他說的是哪件事,直截了當道:“臣已娶妻,這輩子心中也只有她一人,臣對她心,磐石不可移。娶蕭氏女為妻一事以後殿下莫要再提了。”
他說這話時,眸光不著痕跡掃了眼站在石階處一身紅嫁衣的沈寧,眉眼溫和惑人。
“晟淵,你糊塗!”
李塵霄被氣的不輕,礙於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又不好說什麼,怒甩袖:“你就認死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