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夠了吧?”
避子藥她改良過,一個月兩次對她身體不會造成什麼傷害。
這已經是她最大退步了。
謝硯卿想說不夠,可到底顧及她意願鬆了口:“行。”
兩次就兩次吧,總比沒有的好。
等成親了,他才不管幾次。
夫人是他的,他愛幾次就幾次。
打定這個主意,他眉眼立馬舒展開來,蹭著她頸窩,語調繾綣道:“阿寧……”
一聽到這熟悉語調,沈寧反手捂住他嘴:“卷宗不看了?案子查明瞭?”
謝硯卿:“……”
他無奈一笑鬆開她:“這就去。”
或許是和她從小到大成長環境有關,自從在益州藺陽那夜暴露身份後。
他發現她性子更傾向於孤冷,不喜歡被人黏著。
可不黏著她,他心中總覺得不踏實。
不過為了不讓她厭煩,他還是乖乖去了。
從派去的人口中得知沈寧暫時不想回凌王府,李玄奕並不意外。
可當聽到下人說回話的人是謝硯卿的人時,他瞬間不淡定了。
謝硯卿的人在春巷小院,不就意味著他正和沈寧在一起?
對於兩人關係他之前隱隱約約能察覺出一星半點,真擺到了明面上,加上先前李瑤的事,他心中便有些五味雜陳。
思忖良久,他寫了張請帖吩咐下人:“送到大理寺卿府上。”
“是。”
謝硯卿翌日下朝後在明月舫雅間見到了李玄奕。
彼時兩人朝服都還未換,一見面李玄奕便抬手讓他免了禮:“坐吧。”
謝硯卿頷首後走上前,在圓凳旁掀袍坐下,直入主題:“王爺約下官來所為何事?”
等闌夜斟好茶退出雅間。
李玄奕這才抬眸看向清雅端方的男子:“你和阿寧的事本王有所耳聞,想必本王是她生父的事你也知曉了。”
謝硯卿拂袖端起茶盞,雲淡風輕道:“是,她昨夜親口告訴下官了。”
這話,無疑是坐實了兩人昨晚在一起的事。
李玄奕頓時一口老血堵在喉嚨不上不下,甚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