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們註定不是一條路道上的人。
“你還沒明白嗎?一開始我就是利用你解蠱毒,對你的那些好都是假的,感情自然也是假的。”她抽回手,聲音冷然。
謝硯卿眼中一片死寂,握住她雙肩:“那我們之前那些歡愉呢,難道也是假的嗎?我不信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這次她語氣更冷了幾分:“謝大人別自作多情了,當初若不是你剛好受傷,我又恰好需要一個解蠱毒藥引,我不會救你。”
她的話冰冷絕情的就像一把把銳利刀刃,毫不留情地刺進他的心房。
將他滿心的愛意與期待,切割得支離破碎。
山洞裡,微風輕輕徐過。
謝硯卿身形僵在原地似被抽去了魂魄一般。
他那雙平日裡深邃而含情的眸子,此刻正死死盯著眼前女子,裡面滿是痛楚。
“謝硯卿,我從未真心愛過你,從前往往都只是逢場作戲。”
“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她面容冷若冰霜,眼神裡沒有絲毫往日的眷戀。
彷彿在她眼中,他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你身體還不宜走動,我們明日再動身去藺陽,你好好休息。”
說罷,她出了山洞。
謝硯卿癱坐在地。
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牢牢壓住,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痛意從心底蔓延開來,傳遍全身。
利用,都是利用!
真是可笑。
明明先招惹他的人是她。
她現在憑什麼說不愛他。
他眼眶漸漸泛紅,溫熱液體在眼眶裡打轉,心中酸澀的感覺越發濃烈,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淹沒。
山洞洞口處。
枯黃的野草在秋風中劇烈搖曳著,纖細身姿被風拉扯得東倒西歪。
沈寧站在洞口,手中握著素銀茉莉花髮簪,秀髮與衣裙被風吹的亂舞。
佇立許久,她提步離開。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既清楚她與他不會有結果,她就不會再給他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