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咳的也越發厲害。
“二郎。”謝硯安虛弱的出聲。
“兄長找我有事?”聽到他咳嗽聲,謝硯卿蹙了蹙眉,放下卷宗問。
尋了空椅坐下,謝硯安壓制住欲咳衝動道:“今日太子約我見了一面。”
謝硯卿起身走到茶几旁倒了杯水給他:“他問了什麼?”
要是沒問什麼,謝硯安不會特意來一趟。
接過水,謝硯安漆黑墨瞳注視他,蠕動唇:“他問了關於沈姑娘的事。”
聽到涉及沈寧,謝硯卿眸光沉了下來。
“他派人查過沈姑娘,知道她是與我一同進京的,以為我知道沈姑娘底細。”謝硯安看到他握緊的手,笑了笑,神情溫和道:“你大可放心,我沒多說。”
謝硯卿語氣淡淡:“我知道。”
謝硯安雖是個病秧子,可不代表腦子不好,有些話他清楚該不該說。
呷了口水,謝硯安感覺喉間舒服多了:“聽太子語氣,似對沈姑娘身世和來歷很好奇,我擔心會對沈姑娘不利,便特意來告訴你一聲。”
他前幾日受傷了也不見謝硯安來關心他。
現在一遇到沈寧的事立馬便來了,難不成……
謝硯卿神色莫名看著他,語氣幽幽道:“兄長這麼關心沈寧,莫不是對她還有念想?”
“咳——”
正喝水的謝硯安聽到這話猛的被嗆了下,一張蒼白的臉漲紅起來。
等咳嗽止住,他才開口說話,語氣略帶著無奈:“二郎,你想什麼呢。我這副身子骨娶了誰都是拖累對方,怎麼可能還對沈姑娘有念想。”
他這個弟弟平日睿智清醒,一遇上感情的事智商就跟直接沒了一樣。
謝硯卿眼眸微垂,不僅不信他的話,還過度解讀:“兄長意思是,要是你身子骨好,就還會對她有念想?”
謝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