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就像一縷清風,拂過臉龐,想再觸控它,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轉眼間,陸楚楚來到魏森的營地已經快一個月了。
此時,西邊的帳篷裡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砸東西的聲音。
一道尖銳細長的女聲從帳中傳出:
“你們主子到底去哪了?這都一個月了,怎麼還沒回來?”
一向寡言少語的魏七面不改色的站在那裡,冷著臉一動不動,沒有出聲。
看到他那個樣子,陸楚楚更氣憤了,一個茶壺扔了出去,砸在魏七的頭上,鮮血直流。
陸楚楚趾高氣昂的說:
“真是個木頭,跟你說話你聾了嗎?遇到茶壺也不知道躲,活該被砸!”
此時,出去辦事的魏六回來了。看到這一幕,他急匆匆的上前。
從懷裡掏出一塊帕子,塞到魏七的手裡,責備道:
“這是怎麼了,又怎麼惹小姐生氣了,快把血擦一擦,別髒了小姐的地兒。”
陸楚楚看著魏六,找回了一些理智,急切的道:
“魏六,你家少爺為什麼不來見我?”
魏六一臉的無奈,還是解釋道:
“陸小姐,你來那日,老爺派人傳來訊息,家裡有急事,少爺天沒亮就走了。”
陸楚楚有些失神,喃喃自語:
“那他為什麼不來和我告個別?”
魏六眼珠子轉了轉,趕緊回道:
“哎呦小姐!你可冤枉了少爺,他臨走時來見過小姐,小姐當時睡著,少爺不忍心叫醒小姐。”
陸楚楚揚起臉,不可置信的道:
“真的?你沒騙我?”
魏六很是肯定的點點頭。
陸楚楚不知從哪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到魏六手裡,歉意的道:
“剛剛是我太沖動,不小心砸傷了他。這個拿去,給他抹上不會留疤,怪我睡的太死,沒能和森哥哥道個別。”
魏六接過小瓷瓶,跟陸楚楚道過謝後,拉著魏七趕緊離開了。
再不處理傷口,萬一留疤,這麼俊俏的臉要是毀了,少主可是要傷心的。
都怪那野蠻的女人,下手也太狠了,怪不得少主不願意見她。
陸楚楚來到營地的第二日,一大早,她就到山裡去打了兩隻野雞。
做好後端到魏森的帳篷裡,想到他身邊都是一群老爺們,定是不夠細心,想燉個湯給他補補,增進一下兩個人的感情。
陸楚楚信誓旦旦的來到之前兩人會面的帳篷,守衛告訴她少主不在,她不信。非要闖進去看個究竟,進了帳篷果然沒見到魏森的身影。
詢問別人都不知道少主幹嘛去了,只知道是老爺叫回去的。
陸楚楚每日都來,帳篷裡還是和兩人見面時的擺設一樣,每日都沒有魏森的身影。
眼看這都過去一個月了,還是沒有魏森的一點訊息。陸楚楚就開始沉不住氣了,所以發生了剛剛那一幕。
此時,西邊的帳篷裡,只見一襲翩然華麗的白衣軟袍,一臉興味地勾起唇角。
他單手支額,隨性地斜躺在帳內的軟榻上,片片純白晶瑩的瓊花灑落在他身上,唯美地像從漫畫中走出來的美少年。
一個紫發男子半跪在白袍男子身旁。
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
上身純白的裡衣微微有些溼,薄薄的汗透過裡衣滲出來,將原本絕好的身體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
紫發男子正在為白袍男子輕柔的捏著腿,很是殷勤的樣子。
榻上的白袍男子一時興起,抬起手捏著紫發男子的下顎,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
張開他那粉嫩的唇,正準備一親芳澤,這時帳外傳來稟報聲:
“少主,營地外小司來報。”
白袍男子被打斷了興致,躺回到軟榻上,揮手示意紫發男子下去。
紫發男主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嗔怒的看了榻上的白袍男子一眼,扭著腰幽怨的離開了。
魏森比較喜歡剛毅的男子,那種身材高大,健碩挺拔的男人,往往會給他帶來安全感。
不過,他偶爾也會嘗試一下這種柔媚的男人,又能給他帶來不同的感覺。
魏森清冷的聲音從帳內傳來,夾著著一絲絲怨氣:
“傳他進來!”
小司掀開帳簾,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行禮的手都在發抖,他極力穩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