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如果陸楚楚死了,玄夜定會與他反目。畢竟那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師姐。
魏森承認今晚他有些失控了,玄夜還是第一次如此的主動,他也不捨得離開。
極盡的溫柔與纏綿,幾乎讓他忘記了時間。還差點讓玄夜發現端倪,還好自己在他醒來之前離開了。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被玄夜知道他心心念唸的女子是個大男人,會是怎麼樣的場面。
所以在玄夜沒有喜歡上他之前,絕對不能讓他知道真相。
夜晚很快就過去了,由於昨晚下了場大雪,魏森沒有提前通知出發。
清晨初醒的山谷,雪剛剛停息。沒有人知道一整夜得大雪,曾如何湧動 。
茫茫的山野一片雪白,山林霧靄披上了銀裝。 雪,好像一團團鬆軟的鵝毛,把白日裡被攪得一片混亂的土地,又鋪得格外平展。
萬籟俱靜,滿地的白雪,一女子踏步在雪中像一個精靈,穿著白色的披風,綻放著迷人的笑顏。
她緩緩朝著玄夜的帳篷走來,揭開了帳簾,映入眼簾的是玄夜一人坐在火堆旁正穿著衣服。
風,從綿長幽深的樹林緩緩吹來,帶來外面清新的空氣,卻也有外面寒冷刺骨的冰霜。
玄夜猝不及防的被凍得一哆嗦,他抬頭正好對上陸楚楚的眼睛。
玄夜慌亂的穿好衣旁,俊俏的臉上也落出了酡紅,不只是被火烤的,還是被羞的。
玄夜結結巴巴的道:
“師,師姐,下雪天的,你怎麼來的如此之早。”
陸楚楚瞥了周圍幾眼,沒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淡淡的開口道:
“我見昨天魏大哥生病了,你去給他熬的湯藥。我一個女子也不好進他的帳篷,就想來問問你,他現在好了嗎?”
玄夜起身,來到小几旁,倒了一杯茶遞給陸楚楚道:
“外面天寒地凍的,師姐過來也不容易。先喝口茶暖暖身子,我一會讓人傳膳。”
陸楚楚斜斜的瞥了他一看,揶揄的開口道:
“師弟還真是好興致,大清早上的就喝茶,魏大哥他人呢?”
玄夜臉色一紅,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師姐不要見怪,我這邊只有茶水。魏大哥昨天喝下湯藥就休息了,沒在來過!”
陸楚楚看著玄夜的眼睛,她很瞭解他。從他的眼睛裡可以看出,玄也沒有說謊。
那她就有些不理解了,昨天晚上她明明看見魏森進了師弟的帳篷,二人好像還發生了什麼。
師弟怎麼可能不知道?難道是他故意裝給她看的,不可能,她瞭解玄夜,他一說謊就會結巴!從小到大就是如此。
陸楚楚此時還在懷疑,只見魏森進了帳篷,後面還跟著兩個端著托盤的小司。
魏森自顧自的坐到火堆旁,伸出他雪白修長的手在火上烤了烤。
他抬眸看著一旁的陸楚楚,盈盈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輕柔的開口道:
“陸姑娘來的真早啊!我一早見陸姑娘過來,就命人準備了一些清粥小菜。還希望陸姑娘不要嫌棄。”
陸楚楚沒有說話,低頭喝著碗裡的清粥。腦海裡思緒萬千,昨晚魏大哥過來到底幹了什麼!
魏森見陸楚楚沒有理他,他也沒在多言,又轉向玄夜,笑盈盈的開口道:
“師弟,昨夜睡的可好?半夜十分,我發現下雪了,過來給師弟送了床棉被。師弟當時笑容滿面,是不是做什麼美夢了?”
提到昨夜,玄夜刷的一下臉紅了,他支支吾吾解釋道:
“沒,沒,沒什麼?我昨天就是夢見自己抓到一隻小兔子,很開心!”
魏森“噗呲”一聲笑了,打趣的調侃道:
“師弟抓到的肯定是隻母兔子吧!”
一旁的陸楚楚見狀,狐疑的想,師弟這幾天都在找那個什麼魏姑娘,難道是做春夢了?
心情莫名的好了點,想著等魏大哥離開,她再好好盤問一下師弟。
魏森用餘光看了陸楚楚一眼,然後又開口道:
“陸姑娘昨夜去哪了?給師弟送完棉被,我就又去了陸姑娘那裡,見你不在,就把棉被放在床上離開了!”
聞言,陸楚楚一驚,難道昨夜魏森發現了她?應該不會吧,他並沒見到魏森從這邊出來。
昨晚她回去的確發現床上多了一床棉被,她還以為是小司見下雪了送來的。
原來是魏大哥送的,也許魏大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