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染。
魏森抬起手,輕輕的描繪著他的容顏, 先是眉毛,接著是眼睛,再到他那高挺的鼻,最後落到他不點而朱的唇。
他那秀美的嘴唇微微張著,嘴角略向上揚,流露出甜蜜的神情。
魏森看的有點痴,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當觸到柔軟的唇的那一刻,他才警覺是自己衝動了。
此時藥效已過,他會不會醒,魏森正準備從那柔軟的唇上離開,一隻大手扣住了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魏森的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思緒也淹沒在這滿是柔情的吻裡。
魏森一臉的不可置信,瞪圓了雙眼。難道魏右沒按自己的吩咐,將藥量減小,玄夜此時還在夢中?
一直以來,魏森都給玄夜用了金鎖固陽丸,沒有感情的人,服用後就會以為自己在做夢,醒來後什麼感覺都沒有,只以為自己做了一場美夢。
雖然這個是補藥,但是隻有相愛的人用了才能對身體有好處。如果不是,只會適得其反。
如今魏森不捨得給玄夜多用,怕他傷了身子,平日裡也請藥師也一直在給他調理身體。
魏森沒在糾結,他輕輕接住了他這個充滿了柔情的吻,細細的在他唇上輾轉著。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他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一切。
床上的男人,一頭長髮,凌亂地披在兩肩,紅被翻浪,正所謂, 轉面流花雪,登床抱綺叢。
周圍一切都安靜了,彷彿時間靜止了一般,他的清香,他的柔軟,都淹沒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