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魏森見事情發展得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由地咳嗽起來。
黑衣人魏右心領神會,他好歹是和少主一起找長大的,就是少主的一個眼神,他都能意識到少主想要表達的意思。
魏右聽到自家少主的咳嗽聲,急切的上前,關心的問道:
“少主,你沒事吧?”
魏森擺了擺手,對著魏右平淡的道:
“無礙,只是早上吹了點風,嗓子有點不舒服!”
陸楚楚急忙上前,一臉焦急的模樣,關切的開口道:
“魏大哥,你不舒服怎麼不早說,我們休息一日,明天再出發也是可以的!”
魏森一臉的嫌棄打斷道:
“無礙,只是有點咳嗽。陸姑娘還是離魏某遠一些,以免過了病氣。”
陸楚楚望著眼前的男人,滿心的甜蜜,他這是怕自己生病了會難受嗎?他對我真好。
於是陸楚楚就對著魏森道:
“多謝魏大哥關心,我就不在這添亂了!”
說完,踩著矮凳上了屬於自己的那輛那馬車。
玄夜想到魏森不顧危險為自己去尋找解藥,這會魏大哥不舒服了,他也該關心一下。
玄夜主動上前,看著魏森道:
“魏大哥,你不舒服就不要騎馬了,還是坐在車裡吧!”
隨後,玄夜扶著魏森下了馬,又把他往馬車上送。
不知怎麼了,在魏森上那車時馬兒向前走了兩步,魏森本就“病著”,一個沒站穩,一下子摔到玄夜的懷裡。
感受到玄夜那強壯而又結實的胸膛,魏森的心砰砰直跳,這是他從沒有過得感覺。
當他從玄夜的懷裡出來時,已是滿臉的通紅,就連他的脖子都有些微微泛紅。
玄夜看著魏森的臉紅紅的,也沒多在意,以為他是發燒了。
於是他把魏森扶到馬車裡,把自己的額頭頂在他的額頭上。
兩人四目相對,魏森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玄夜總感覺哪裡不對。
抬起頭一看,魏森流鼻血了,他趕緊掏出帕子遞給他:
“魏大哥,你這燒的也不算厲害啊?怎麼就流鼻血了呢?”
一旁的魏森張了張嘴,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知道如何開口回答。
一旁的魏右簡直沒眼看,我說少主啊!您怎麼能如此激動呢?
哎,看來以後是要被玄夜那小子吃的死死的了!
從小到大還是看您第一次為一個男人流鼻血,這小子的魅力如此之大?
他默默的上前,為自己的主子打著圓場道:
“玄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們少主從小就這樣,一發熱就流鼻血。
您隨我來,幫少主熬點薑湯,喝下去睡一覺就好了。”
玄夜看了看眼前的魏右,想到還要從他那裡得到玉佩主人的訊息。
於是讓魏森在馬車裡躺著,幫他掖了掖被角,跟著魏右下了車。
一旁馬車裡的陸楚楚透過車窗,看到剛剛發生的一幕,總覺得這二人有些奇怪。
憑著女人的直覺,她覺得這兩人之間肯定沒那麼簡單。
她擰了擰眉,這兩人到底怎麼了呢?具體的她也說不上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想不到就不想了,她打算好好休息,等到晚上,再出來一探究竟。
這頭,魏右領著玄夜來到簡易的灶房,遞給他一塊老薑。心道,主人喝到玄公子熬的薑湯肯定會很開心。
於是,又拿了一塊紅糖遞給他,調侃道:
“玄公子,我家少主不喜太甜,您放一半的糖就行。我家少主喝了您煮的湯定能很快的起來的!”
玄夜一心只想著玉佩服的事,也沒有在意魏右在說什麼,只是跟著他附和道:
“嗯,我希望魏大哥能趕快好起來!畢竟他也幫了我許多,熬個薑湯也是應該的!”
魏右笑眯眯的看著玄夜,看來這小子對主子也沒有排斥,說不定兩人能成。
魏右都笑成了一朵花,跟那秦樓楚館的老鴇似的,他歡快的開口道:
“那公子趕快的熬,一會留給主子送去。公子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聞言,玄夜的眼神閃了閃,對著魏右道:
“小哥,剛剛你說那玉佩是誰的?”
魏右無奈苦笑,哎!誰讓自己的嘴那麼快的,如果魏左在的話,肯定不會發生現在的事!
魏右邊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