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轉過身來用帕子輕輕擦過鬆虞猙獰的傷口,抖著嗓子道:“王妃,她這傷口好像都是利器造成的,咱們還是給她找個大夫來看看吧。”
可不能找大夫,不然一會兒痊癒了就說不清了。
松曦擺擺手:“不用,她這傷好治,我這有松家祖傳的金瘡藥,等她傷口洗淨了給她敷上,很快就好了。”
“金瘡藥?奴婢怎麼從來沒見過?”知秋有些疑惑,她好歹也是松曦的貼身侍女,屋子裡都是她收拾的,每一樣東西的擺放她都了熟於心,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鬆家還有什麼祖傳的金瘡藥?
“不是一直在那箱子裡擱著呢麼?你肯定是事情太多忘記了。”松曦起身,開啟床頭的小箱子,從裡頭拿出了一個白玉瓷瓶,“你瞧,這不就是?”
知秋疑惑地撓撓頭,這箱子裡什麼時候多出來的白玉瓷瓶,是她忘事了?
真奇怪,算了算了,既然王妃都拿出來了,那便是有唄。
因為松虞身上帶著傷,所以只是給她簡單洗了下澡把身上的泥濘沖掉。
看著她身上的大小傷口,松曦忍不住紅了眼眶。
究竟是何人,竟然把她傷到這個地步?
知秋猶豫道:“王妃,還是我來吧,您不是說懷著身孕見血不吉利麼?”
松曦還是那句話:“自家姐妹,有什麼不吉利的,快來幫忙。”
知秋心裡嘀咕,這女子身份不明,怎麼就成自家姐妹了,她家王妃還是太善了,萬一遇到什麼歹人要利用她的好心腸作惡可怎麼辦?
不行,她一定要替王妃好好把關,不能讓她幫助過的人倒打一耙,恩將仇報!
這麼想著,知秋趕緊接過鬆曦手中的金瘡藥:“我來我來,我最會塗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