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黑衣人不會前來搶奪,所以我只能用這個術法將我們二人從這個時間點所有人的記憶中抹去,一直撐到你們回來。”
聽到這裡,松虞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連施術者自己都不能解開,你玩這麼大啊?”
“其實自你們回到京市之後,我和松果就一直在你們身邊,只是你們看不到我們,我們也無法觸碰到你們。”
“所以這個術式的解除方法,就是有人突然想起了你,叫出了你的名字?”松虞問道,“可是我和邵星闌回來後也沒少提你的名字,大家都在幫忙到處找你們。”
塗山儼搖頭:“他們是從你的口中聽到的我的名字,實則並不是想起了我來。真正想起我來的,是小李。”
他的目光看向了還呆呆站在一旁的小李,好看的狐狸眼彎了彎:“小李,多謝了。多虧你時常想著要投餵我,這才把我的術式解除了。”
李叔這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道:“不、不客氣。”
他自認為只是一個過分熱愛投餵的廚子,沒想到居然歪打正著把塗山儼的術式解了。
他默默挺直了腰板。
不愧是他!
沒想到這麼大一群人和妖之中,對塗山儼愛的最深沉的居然是天天執著於投餵的小李。
松虞抽了抽嘴角,從邵星闌手中抽過那袋子辣條遞給塗山儼:“也是辛苦你了,吃吧吃吧。”
塗山儼也不管這包辣條是不是掉在地上過了,修長的手指趕緊捏了一條就往嘴裡送。
這幾天他天天飄在松虞身邊看他們吃香的喝辣的,偏偏他又碰不到,真是撓心抓肺得難受。
他嚼吧嚼吧,眼睛一亮。
唔,比外面賣的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