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雲風宗一眾能夠與宮韋一戰的已然沒有,似乎一切都按照宮韋的意思去進行著。
“你…你真以為…勝券在握了嗎?”雲隨風嘴角上揚,頗為虛弱地說道。
“哼,到了此時,還要嘴硬,就憑天上那些畜牲,沒用的。”
宮韋並不在意,不過話音未落,他的臉色變得有些漲紅,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雲隨風。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雲隨風艱難地從血魄腰帶中掏出一物,仔細看去,在掌心之上蠕動著,那是一隻黑色的幼蟲。
此時,被雲隨風握在手中,那幼蟲想要掙脫雲隨風的控制,不過適得其反,反而被握得更緊,同時眼前的宮韋臉上已溢位汗珠,右手捂著心骨之處,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此乃彼岸花蛾的幼蟲,而你體內,心骨之處沾染了彼岸花粉,只要我輕輕用力捏著它,你就會特別痛苦,最主要的是那花粉之上,有著另外一隻彼岸花娥的幼蟲,如果我不小心捏死它的話,待在你體內的幼蟲就會破體而出,到時候後果你應該清楚吧?”
雲隨風說著又用力捏了捏手中的幼蟲,宮韋發出痛苦的吼叫,雖然不相信,但行為舉動證實了雲隨風所說的真實性。
“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宮韋冷汗直流,心骨之處傳來悸動,疼痛感不言而喻,他不敢嘗試,也不敢去賭,渾身戰慄之感讓他不得不信,詢問之際想著應對之策。
“還記得回去報信的小子嗎?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是你用真氣將他體內的原脈解除的束縛,至於後面,聰明的你,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雲隨風似乎氣接的順一些了,臉色也變得紅潤,他的解釋讓還清醒的幾人皆吃驚不已。
原來雲隨風早就料到此時此刻,這先見之明,要有多深的前見性。
“你…竟然在那裡做手腳,放他回去還如此,卑鄙!”宮韋暗罵。
右手舉起,原力湧出,做出了要動手的架勢。
不過,雲隨風並不擔心,用力捏了捏手中的幼蟲,前者瞬間撤回原力,半跪在地,顯然是完全抓住了對方的命脈所在。
“從今日開始,你留在我身邊。三年,我還你自由,否則,這幼蟲我定會捏碎,而你的命也終將不在,做選擇吧。當然,我不會讓你去做有違天和之事。”
雲隨風墨綠色雙瞳凝視對方,莫名的壓力讓對方出現了一種錯覺,眼前的雲隨風似乎形象無比增長,長到他宮韋都難以企及的高度,而此時別無選擇。
“我…你要說話算數,三年時間。”
宮韋做了極大的思想鬥爭,終是妥協。
畢竟,三年時間,對於一名修者來說,並不長久,性命還是最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