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連忙求饒,不過……
“夜月的人?夜月的人都該死,老規矩,留下一人回去報信,其餘的人殺無赦……”
頭戴面具之人,身上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率先騎著身下猛虎衝入人群之中,刀劈頭落,毫不留情,下手狠厲,速度極快。
幾息之間,十幾人除了先前被斷一臂的僕人以外,其餘人皆倒在血泊之中。
旁邊的戴罪者早已經習慣,熟練的上前收拾殘局,面前之人加入烈火堂沒多久時間,就已經從普通堂眾升到了統領這支幾十人隊伍的權主,這是從未出現過的,但是至今沒有幾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只不過,每當他出來劫掠路過萬魂森林商隊時,如若對方是夜月帝國之人,便殺得只剩一人,還要斷其一臂,讓其報信。
其他帝國與勢力之人,只需交出財物,便留其性命,放其而行,眾說紛紜,但有一點最值得肯定,權主與夜月帝國有仇,不共戴天之仇。
“回去告訴所有夜月之人,想要過這萬魂森林,掂量掂量自身實力。”
面具之人坐於猛虎背上,手中砍刀收回,雙手不知何時變為虎爪,朝著滿地的屍體甩出虎刃,形成一道虎形光波,波至,滿地屍體化為血水,怖人至極。
他的身下散發著三色光圈,正是一名黃階修者,如若雲隨風幾人在場,定從身形認出此人,正是分別不久的洛小北。
一處廢墟之上,立著倆人,但從外表看去,皆已受傷,且傷勢不輕,而地上躺著四人,都已斷氣,其中最中間的身穿華袍之人,身上插著幾把斷刀斷劍,顯然是受人圍攻致死,其餘三人與站著的倆人穿著一樣,皆是黑色緊身衣。
“玄四十,看來你又要往前進幾位了,想不到區區橙階靈者,月餘之內從我們玄堂百人之外,上升到四十位。”
其中一人腳下三色光圈,發出盈盈光芒,正是黃階修者。
而另外一人身材矮小,胸前半截斷劍穿透了右胸,傷勢更重,而腳下竟是雙色光圈,儼然是橙階修者。
那傷勢較輕、實力較強的人從地上幾人屍體懷中摸索一番,找出了他們身份的令牌,以及此次他們目標身上之物,轉身欲離開。
“玄三十二,你知道為何我爬的如此之快嗎?”那矮小精瘦之人,平靜地說道。
“怎麼?心狠手辣之輩我見多了,你還想獨佔這一份功勞,但是就憑你?哪怕全盛之下會對我造成傷害嗎?”
“這次我們五人行動,四名黃階帶你一名橙階,刺殺一名綠階強者,本是不易,最後如果帶著你回去,也會令他人疑惑,不然也將你留在這裡吧。”玄三十二臉上變得陰險,一把長劍凝聚而成,正是他的原脈銀蛇劍。
“玄三十二,我爬的如此之快,並不是因為心狠手辣,而是你們貪念所致,每次完成任務都是這般場景,想要一人貪功,但結局都是一樣,”
矮小精瘦之人雙眼突然變得如鷹隼般銳利,手中出現兩根羽翼,看似柔軟纖弱,實則硬如精鋼。
“就憑你的實力?找死!”
玄三十二手中的銀蛇劍閃出墨綠光芒,應是有毒,但是還未等他施展原脈技,雙瞳放大,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不遠處的玄四十。
說來奇怪,那明明站在他面前不遠處的人已不見蹤影,兩道血柱從肋下噴湧而出,想要止血早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此時他的雙手手筋也已經被人挑斷。
“誰說實力低就不能把你傷著,不僅傷,我要滅殺掉你,這,就是貪婪的下場。”玄四十的聲音仍然不溫不火。
他的背後長出一對翅膀,雪白至上,上面隱隱帶著青色光影,雙手之上的羽毛硬如刀刃,上面沾著鮮血,還未乾涸。
“這是第幾次了,為何人都是這般?”那矮小瘦弱之人撿起幾人令牌。
“小傢伙,這風靈羽翼運用的越發嫻熟,不錯,回去吧,遲早玄堂你說了算。”
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帶著慵懶之息,那精瘦之人聽後,閉上雙眼,揚起右手,瞬間將手中的羽毛飛向東邊方向,羽毛帶著破空之聲呼嘯而去。
“不錯!這聽聲辨位的功夫不錯。”
一道黑影幾個折躍,來到精瘦之人前,那出現的人身下跨著一頭黑豹,凶氣未消,手中抓著一根羽毛。
不由分說,他將精瘦之人拉到黑豹豹背上,手掌按向被斷劍所刺的傷口,一股精純原力注入到精瘦男子體內,頗為心疼地說道:“你這小傢伙,每次都這般拼命。”
“如若不拼,怎麼死的都不清楚,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