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施淳平聲音已因為恐懼而顫抖。
元澂道:“我們自然是最想拿到賬本的人。”
施淳平脫口而出:“你們是太子的人!”
淳王府和宣王府哪家不想拿這個賬本的,這張家不是太子的勢力嗎?這張家的賬本怎麼這太子成了最想拿到的人?
元澂道:“你算得有幾分聰明,那賬本在哪裡?”
拿出賬本自己不就死了,施淳平要活著只剩下賬本這個底牌了:“有本事殺了我,殺了我你們也拿不到賬本哈哈哈哈哈哈。”
反正只要不開口,就可以保住命。
“是嗎?嘴還挺硬。”元澂道。
話音未落這施淳平就感受到了腹部一陣劇痛:“啊!呃!你們,狗犢子!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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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澂道:“沒什麼,只是一種毒藥而已,要不了命,只是會巨疼罷了。”
施淳平疼的全身發顫哀叫連連,殺不掉他可以折磨他。
元澂起身道:“每日疼一次罷了,算得了什麼呢。”
他們都離開地牢,這裡只剩下了施淳平的哀嚎之聲。
從地牢走出來見那旭陽初升,染紅了遠方天空那一片泛著霞光。
“此事只由你們四人經手。”元澂道。
四人頷首:“是。”
四人脫了袍子和麵巾,元澂上了馬車,張徇駕車葉暖坐在車前,石章與亦楊兩人騎著馬一前一後護衛。
這太子為何是最想這個賬本的人?
元澂心中疑惑此事,他要想辦法安插自己的人手進入東宮。
先回了虞家,元澂接素雪一起回了宣王府。
坐在馬車裡素雪冷臉相待。
元澂也不惱,只是給她剝著橘子:“來,這橘子很甜。”
素雪道:“世子如今演技是出神入化了。”
醉酒述衷腸的目的,是希望不過是希望虞杞衡能站在他這邊,酒席一散就立馬醒了酒,根本沒醉。
出去了一夜,不知道命葉暖又去哪裡出生入死了。
可惜素雪不能過問些事。
知道她惱什麼,元澂道:“她也是我護衛,自當命她做事。”
素雪道:“自然。”
元澂道:“放心,他們的命我都很惜。”
畢竟要鍛造出像葉暖這樣的一柄劍,二十年?三十年?都不一定能再做到。
:()暖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