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公主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緊盯著城牆上晉王珅已經消失的背影,彷彿要將他的身影深深地刻在心底,眼神中是無盡的眷戀和不捨。
芊芊淚流滿面,心急如焚地拉著雲公主的衣袖,輕聲說道:“公主,我們回去吧!”
芊芊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焦急,希望能說服雲公主離開這個傷心之地。然而,雲公主似乎沒有聽到芊芊的勸說,依然固執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曾經美好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每一個瞬間都清晰地浮現在她的腦海裡。她和晉王珅彼此鼓勵安慰,一起度過為人質的艱難歲月;他們隔著院牆一個彈琴一個吹簫,彼此分享著快樂與悲傷。而如今,這一切都成為了永遠的過去,她的珅哥哥就要屬於另外一個女人了,她只覺得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此時她的心中只有晉王珅的影子,對周邊的一切完全麻木了,任憑芊芊和衛兵們把她拽著離開了都城。
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般,雲公主眼神空洞,身體綿軟無力,彷彿失去了所有生氣和活力。雲公主被芊芊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登上馬車,然後在大悅國衛隊的保護下,緩緩踏上了返回大悅國的旅程。
馬車一路顛簸前行,但車內的雲公主卻始終沉默不語,宛如一座雕像般靜靜坐著。她的目光呆滯而迷茫,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毫無反應,只是沉浸在自己內心深處的痛苦之中。
芊芊心疼地望著主子,眼中滿是憂慮與無助。她試圖安慰雲公主,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但得到的只有沉默回應。她明白雲公主心中的創傷無法輕易癒合,只能默默地陪在一旁,不時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近中午時分,雲公主一行離開大離的境地,進入了大悅。
這段山路掩映在鬱鬱蔥蔥的茂密樹林中。突然,一群蒙面黑衣人,從兩旁的樹林中跳出,包圍了雲公主的馬車和衛隊。
衛隊首領拔出長劍,呵斥道:“你們是誰?想幹什麼?這是公主的馬車。”
為首的黑衣人發出一聲冷笑,隨即,所有的黑衣人一擁而上,雙方激烈的廝殺起來。很快,黑衣人便佔了上風,衛隊全都倒下了。
為首的黑衣人逼近了馬車,掀開了車簾,芊芊驚慌地擋在了雲公主的前面。
黑衣首領二話不說,揮劍直接砍向了芊芊,芊芊瞬間倒下,血流不止。緊接著,黑夜人的劍刺向了雲公主。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柄長劍飛了過來,直接刺穿了黑夜首領的胸膛。
只見一隊穿戴精良的將士策馬而來,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盔甲的中年將軍。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黑衣人就被將軍帶人消滅乾淨了。
將軍走到馬車前,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芊芊,和木木呆呆的雲公主。
將軍行禮:“公主萬安,在下大閩國鎮關大將軍肖景輝。”
雲公主沒有什麼反應,好像周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肖景輝試了試芊芊的氣息,吩咐士兵:“她還有氣,趕緊搶救。”
一個士兵頭領過來稟告:“肖將軍,查過了。他們身上什麼都沒有,但是在首領身上搜到了這個。”
肖景輝接過來看了看,是一塊大離國皇宮的玉牌。他心中一驚:“哦,難道是大離國的大內高手?難怪武功高強,大悅的衛隊都不是對手。”
他吩咐士兵們:“好好檢視一下他們的內衣。”
肖景輝帶著將士們,護送著雲公主的馬車回了大悅的皇宮,也帶回了衛隊的屍體。芊芊的傷口得到了緊急救治,沒有了危險。
悅皇隆重地召見了肖景輝。
坐在龍椅上,悅皇細細地打量著肖景輝。
許多年過去了,肖景輝不再是當年那個文弱書生,而今他已經身經百戰,早就成為了一名鎮守邊關要塞的大將軍。只見他的面龐已經爬滿絡腮鬍須,長年邊關艱苦的生活和凌厲的風寒,早就讓他肌膚粗糙,皺紋橫生了。唯有他的眼神,如同當年一般清澈,只是增添了許多的堅毅和鋒利。坐在那裡,宛若一尊戰神,讓人肅然起敬,不敢造次。
悅皇心中暗自誇讚,問道:“閣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常勝將軍肖景輝?”
肖景輝:“見笑,微臣正是肖景輝。”
“肖將軍此行可是有皇命?”
“正是,大閩皇帝陛下派微臣出使大悅國,一來購糧,二來三遞國書,請求與大悅聯姻,求娶雲公主。”
“大閩皇帝的心意,朕心領了。只是雲公主剛剛遇刺,幸得將軍搭救。目前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