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珅一行過著艱苦而漂泊不定的日子,常常風餐露宿,到處流浪,沒有一個固定的居所。晉王珅心裡壓著沉重的負擔和責任,卻無力改變現狀。這種無奈讓他感到沮喪和無助,感覺自己被命運拋棄了。
好在一路上有王祥的鼓勵和安慰,生活上有春紅無微不至的照顧,王茹也常常陪伴在晉王珅身邊,幫他解悶,晉王珅才熬過一個個艱難的日子。漸漸地,春紅越來越少地照顧晉王珅,反而更多的是王茹和晉王珅相處。
這日,晉王珅和他的隨從們一路前行,身體疲憊不堪。他們路過一座破舊的廟宇,決定在此稍作歇息。
當他們進入廟堂時,卻發現裡面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廟堂內佈滿了灰塵和蜘蛛網,神像也顯得陰森恐怖。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吹動了掛在牆上的帷幕。晉王珅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就在此時,他們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彷彿有人在靠近。
晉王珅警惕地拔刀出鞘,示意隨從們保持警戒。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門口停了下來。門緩緩開啟,一個神秘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晉王爺,小的們在此恭候多時了。” 隨著話音,從廟堂的四方跳出了十幾個蒙面人,手持利刃,向著晉王珅和隨從們殺了過來。
雙方一頓惡戰,隨從們傷了一大半。暮北和王成護著王祥和王茹、春紅,晉王珅被幾個蒙面人包圍著。正在此時,廟堂外闖進來一隊高手,領頭的是嚴峰。幾番激戰,蒙面人見不是對手,一聲口哨,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
晉王珅手臂負了傷,王茹心疼的不行,掏出手帕給晉王珅包紮。
嚴峰帶人在廟外四處巡查了一番,見沒有什麼危險了才回了廟堂。
晉王珅拱手致謝:“嚴統領,多謝你又救了珅。每次珅有難,都虧嚴統領及時趕到,嚴統領真是珅命中的貴人。”
嚴峰:“晉王爺客氣了。邑皇陛下聽聞晉王有難,派屬下四處打探晉王爺行蹤,下旨務必要接晉王爺去大邑安身。”
晉王珅苦笑了一下:“感謝邑皇陛下的盛情。珅如今是一介草民,不值得邑皇陛下這樣費心。”
嚴峰:“晉王爺多慮了。天下是有能力人的天下,晉王爺絕非無能之輩。邑皇陛下素敬王爺為人,此番磨難,是上天將降大任。還望晉王爺隨屬下一同前往大邑,大邑必會庇護王爺平安無事。王爺有了住所,也好為今後好好打算。”
晉王珅還在猶豫,王祥開口了:“晉王爺,嚴統領言之有理。就讓我們接受邑皇美意,前往邑國安頓,再做打算。” 轉向嚴峰:“邑皇陛下雪裡送炭,我等感激不盡。他日必當盡犬馬之勞,以報君恩。”
晉王珅聽了王祥的話,不再堅持了,帶著一行人跟著嚴峰去了大邑國。
大離國投降亡國後,各個國家都開始自保。
邑太后早在大離亡國之前,就派暗燕各處搜尋訊息。幾個月後,暗燕帶來了很多訊息。
邑太后聽了暗燕的稟告,心裡一陣惱怒,馬上派人去請邑皇。
邑皇很快就到了,遠遠地就聽到了他在呼喚:“母后!”
看著邑皇一如既往的輕快地走進寢殿,邑太后的心情卻不如以往那樣輕鬆。看著眼前的邑皇,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了,在她面前總是個孩子樣。她也被他年輕的樣子矇蔽了,聽了暗燕的訊息,她才明白過來,那邑皇雖然年輕,並不是外表那樣簡單。
邑太后把一沓書信扔在了邑皇面前,質問道:“皇上,你長大了,騙得母后好苦啊。是你透露了援糧的路徑給大離國,是你派人假扮大閩高手刺殺晉王和雲公主,是你買通了劉一唆使唐堯屠城,是你派人謀害蒙克大汗,也是你派人救了哈達。你告訴哀家,為什麼你要做這些?”
邑皇沒有理會那些書信,收斂了往日天真無暇的笑容:“母后,兵不厭詐。我們大邑的軍隊一直無法和大閩抗衡,如果大閩再和其他國家聯合,我們大邑還有生存之地嗎?大閩只有四處受敵,我們才有結盟的可能。”
邑太后:“所以陛下派嚴峰到處救人。”
邑皇:“自然,雪裡送炭,才有人死心塌地為我大邑所用。”
邑太后:“如此用心,那晉王珅也就算了。那哈達是什麼人物,值得陛下雪裡送炭嗎?”
邑皇:“那哈達是個小人不假,可父皇教導過兒臣,小人自有小人的用處。哈達對大烏是個禍害,這就是他的價值。來日對付大烏,還得哈達這樣的人去。”
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