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黑衣人都四散逃光,晉王珅和暮北才注意到,是練堃和嚴峰帶著隨從們趕到,幫他們一起殺退了黑衣人。晉王珅上前行禮致謝,嚴峰吩咐隨從們四下警戒。
看著一地的狼藉,練堃一肚子的委屈:“晉王,我們這一趟來大閩慶生,閩皇這是唱的哪一齣啊?先是蒙克可汗遇刺,如今又有人追殺你。大閩就這麼歡迎我們這些客人嗎?”
晉王珅:“是小王得罪了閩皇,多虧十殿下趕到,幫小王解了危。”
練堃:“這些人武藝超群,幸虧有嚴統領。”
晉王珅轉向嚴峰抱拳感謝:“嚴統領,你多次救了小王,珅銘記在心。”
嚴峰:“晉王爺客氣了,屬下義不容辭。”
一個隨從喊起來:“十殿下,晉王爺,快看。” 他掀起了一個黑衣人的內衣,只見裡面的內衣一角繡著一個龍頭。
練堃:“這是什麼?”
晉王珅:“這是大閩皇宮御林軍龍營標誌。”
練堃:“原來是大內高手!怪不得武藝了得。要不是讓我們遇上了,今天只怕晉王爺凶多吉少。”
晉王珅握緊雙拳,忍住沒有發作。
嚴峰:“晉王爺,此行估計不會太平,離皇恐怕不會派人來護衛王爺,就讓屬下等護衛王爺一起回程吧。”
練堃:“說的是,原本小王說蒙克可汗遇刺是閩皇做的也就是說說,現在明白了,那就是閩皇下旨乾的。皇姐夫啊,你太讓小王失望了。”
晉王珅、暮北和大邑一行同行,離開大閩前,一路沒有再遇到風險。
蒙克在殿宴三天後,不管太醫如何勸阻,閩皇如何挽留,堅持啟程回大烏。
一路上,蒙克不顧傷重體弱,一直催促車伕把馬車趕得再快一些。一路的顛簸,蒙克的傷口幾度破裂,內衣早就被血染遍了。
走了一半的時候,有探子來報,蒙娜因為頂撞閩皇,惹怒了閩皇,被禁足了。
蒙克險些要返程去看個究竟,經過反覆深思,他決定繼續回大烏。
“蒙娜,別怪兄汗,兄汗心中惦記著大烏的安危。你有四皇子,陛下只是氣頭上,不會把你怎麼樣。可是一旦大烏出事了,你和依圖就沒有了靠山,處境危險了。”
蒙克心中一遍遍地重複著。
蒙克的擔心並不多餘,大烏此時並不太平。
蒙奈沒有跟隨蒙克繼續去京都,而是回了大烏王庭。這讓哈肯和哈達兩個非常意外。
鑑於蒙奈那脾氣暴躁且陰晴不定的性子,哈肯和哈達都不敢輕易開口說些其他的話,全都是挑著好聽的、奉承的話來說。而蒙奈呢,也是十分享受這種被人追捧的感覺,對這些阿諛奉承的話全都照單全收了。他沒事兒的時候,就會獨自坐在王庭的大帳之中,喝著美酒,欣賞著歌舞,日子很愜意。他那悠閒自在的姿態,讓一旁的哈肯和哈達實在難以捉摸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昭公主見蒙奈回來了,很想詢問一些蒙克的事情,可是看著蒙奈不正眼看自己,幾次都把話嚥了回去,後來乾脆繞著蒙奈的大帳走。
清晨的草原,瀰漫著青草的芬芳和露珠的清香,一片寧靜祥和。昭公主穿著一身鮮豔的大紅袍,如同盛開的花朵般嬌豔欲滴。她帶著墨香和硯濃,一同在草原上漫步。她們歡聲笑語,彷彿與這片美麗的自然融為一體。
昭公主輕盈地奔跑在草地上,手中捧著一束束五彩斑斕的鮮花。她的長髮隨風飄動,猶如翩翩起舞的仙子。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她身上,映照出她那絕美的容顏,使得她更加嫵媚動人,宛如一朵綻放的玫瑰。
就在這時,遠處的營帳處,蒙奈騎著馬緩緩而來。他剛剛結束了清晨的巡營任務,目光不經意間掃過草原。當他看到昭公主主僕三人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一時間竟然呆住了。
蒙奈靜靜地坐在馬上,遠遠地注視著昭公主,默默地欣賞著這美好的畫面,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溫暖。
四皇子被送到敏公主那裡撫養、蒙娜被禁足的事情,探子傳給了蒙奈,蒙奈氣的當場把桌子掀翻了。
“兄汗,我早就說過,漢人不可信。你們怎麼都這樣想親近漢人。” 蒙奈狠狠地罵著。
氣是氣,可蒙娜遠在大閩皇宮,蒙奈毫無辦法,只能借酒消愁。一天下來,幾乎喝光了大帳裡面的存酒。酒勁把蒙奈燒的渾身發熱,心中的怒氣更甚,伺候的僕人不是被他踹,就是被他下令拉出去抽鞭子,大帳裡滿是他喝完酒砸碎的酒碗和酒罈。
蒙奈渾身燥熱的不行,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