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大烏一輩子也吃不到的。我哈達有口福,現在是想吃什麼有什麼,而且隨便吃,天天吃。” 他拉起嚴峰,指著不遠處一個小酒館,說:“擇日不如撞日,首輔大人要是沒有什麼事,咱們就去喝一杯。那邊那個館子不錯,很清靜,我常去。”
哈達拉著嚴峰去了小酒館。幾杯酒下肚,兩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嚴峰:“聽聞哈教頭在軍中教授的不錯,口碑甚好。”
哈達:“啥口碑的,咱哈達在你們漢人眼裡就是一個老粗。可哈達人粗不糊塗,懂得知恩圖報。大邑救了哈達一命,哈達自然是竭盡所能,回報大邑。”
嚴峰笑了笑,沒說什麼。
又連續喝了幾杯,哈達問道:“首輔大人,可否打聽一個事?”
嚴峰:“請講。”
哈達:“我想請幾天假,回大烏看看,離開好久了,不知道我那兩個兒子在奴隸營過的如何?他們還不知道我這個阿爺還活著。”
嚴峰:“這個.....”
哈達:“首輔大人不必擔心,哈達如今就在大邑,哪裡都不想去。我就回去看一眼,馬上回來。”
嚴峰想了一下:“哈教頭的心情嚴峰都知道,容我先稟告陛下。”
哈達:“這個自然,還望嚴首輔多多美言了。”
“好!”嚴峰乾脆地回答。
兩個人推杯換盞地喝了好一陣子,一直喝到小酒館打烊,兩個人才東倒西歪地往回走。
“嚴...嚴首輔,咱們去.....去哪兒?哈達送......送你回去。” 哈達大著舌頭問。
嚴峰被哈達攙扶著,歪歪斜斜地走著:“不知道,去哪裡都可以。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