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還是撥通了電話。
“鄒大哥,我是牛柿坎啊……有事有事,我被人打了,對方很厲害,一個人打我十幾個人,還有恃無恐,我都把你的名字搬出來了,他一點也不怕……什麼名字,我問問。”
牛柿坎張狂的看向許巖,問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告訴他,我叫許巖,許巖的許,許巖的巖。”許巖笑道。
牛柿坎狠狠地瞪了一眼許巖,繼續對著手機說道:“鄒大哥,他叫許巖。”
“哪兩個字?”
“言字旁一個午的許,岩石的巖。”
牛柿坎重複道。
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鐘,隨即傳出一陣吼叫聲。
“牛柿坎,你個大傻逼,你給我現在、馬上、立刻給許教官道歉,他不原諒你,老子也不會放過你!”
“嘟嘟嘟……”
電話結束通話了,只剩下忙音。
牛柿坎整個人都處懵逼狀態,他無比害怕的看向許巖,笑得比鬼還難看。
現在,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許巖這麼淡然了,連自己最大的靠山都不惹不起,他更惹不起了。
“許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我保證再也不犯錯了。”
牛柿坎也是個狠人,啪啪啪給自己扇了幾個嘴巴子,態度要多誠懇有多誠懇,至少看起來是真心後悔。
“呵呵,有什麼錯和警察說吧。”許巖丟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如果僅僅是鬧矛盾打人的話,黃軒覺不僅沒吃虧,還血賺。
從傷情上來看,牛柿坎身上的腳印子怎麼看都是受害者。
但事情的起由,許巖一清二楚,牛柿坎就是個敗類,醉酒調戲女生,若不是黃軒覺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許巖絕不會因為一兩句道歉的話,就放過牛柿坎等人。
“趙局長,有件事需要麻煩你,是這樣的……”
許沒有麻煩蔣丞勳,而是撥打了公安局副局長趙磊的電話,他專門主責治安管理,對症下藥。
至於羅陽朔,他是武警總隊總教官,麻煩他,他還要拐個彎找負責治安的警察。
十分鐘後,趙磊親自帶隊,青棗區派出所正副所長陪同,其中就有鄒金城。
牛柿坎等人全部帶個免費銀手鐲,烏拉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