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襯得肌膚如雪,氣質清冷,宛如一朵不染塵埃的青蓮。
“殿下這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沈時鳶語氣平靜,目光掃過地上摔碎的茶杯碎片,又落到燕冥軒臉上,帶著一絲探究。
燕冥軒一言不發,將臉轉向一邊,不願與她對視。
注意到他泛紅的耳根,沈時鳶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她進來時,在院子裡似乎瞥見兩個窈窕的身影匆匆離去,再加上房門口沒有來福的身影,地上摔碎的茶杯,以及燕冥軒此刻惱羞成怒的樣子……
答案呼之欲出。
沈時鳶沒有點破,只是走到床邊,淡淡道:“殿下既不願說,那便不說吧。只是這身子,總要擦洗一下。”
說著,便伸手去解燕冥軒的衣帶。
結果還沒觸碰到他的衣物,手腕便被一道大力禁錮住
燕冥軒語氣生硬,“出去!我自己來。”
沈時鳶看著他,語氣帶著一絲調侃,“殿下如今這副樣子,確定能自己來?”
說完,沒有等他回答,便將他的手輕輕撥開,繼續解他的衣帶。
很快,燕冥軒的衣衫便被她褪盡,露出精壯的胸膛。
燕冥軒臉色漲紅,別過臉去,想要阻止她,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從未被女子如此近距離地伺候過,更何況還是沈時鳶這個他看不透的女人。
沈時鳶將擰乾的毛巾輕輕覆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擦拭著,動作輕柔而細緻,彷彿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
燕冥軒的身體僵硬,任由她對自己上下其手,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剝光了毛的兔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
這種感覺,讓他既羞惱又不安。
“殿下身上怎麼這麼多傷?”沈時鳶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燕冥軒的身體猛地一僵,沒有說話。
沈時鳶的手指輕輕撫過他胸膛上的一道傷疤,“這些傷,都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