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她輕輕呼了一口氣,踏入一扇不允許外人踏入的大門。
“外人禁止入內。”
門前有兩個身穿紅袍的護衛。
紅色,這是天龍門最偏好的顏色,原因自然是卻災天龍。
右邊護衛見龍沐月靠近立刻抬手阻攔,但另一人卻伸手製止了他。
面對同僚疑惑的眼神,左護衛向龍沐月行了個抱拳禮。
“抱歉,龍幼首。”
幼首,就是天龍門內對於龍卡絕對適應者的特殊稱呼。
相對於真正的龍首,這個稱呼的內在含義相當明確。
龍首的爭奪者。
右護衛一驚,他真正進入天龍門時間不長,所以並未真正見過龍沐月的樣貌。
這就是那個傳聞中被流放的幼首嗎?
他想道。
“沒事。”
龍沐月輕輕說道。
“我要見你們這裡的管事。”
“好的,我這就去通報。”
,!
左護衛沒有猶豫直接答應。
說到底,這些流放啊,幼首之類的上層事情和他這個底層護衛沒什麼關係。
沒必要摻和,就按照吩咐來就行。
過了一會兒,龍沐月便在護衛的指引下見到了這裡的管事。
龍清河。
清河,一個婉約的名字,名如其人。
龍清河是一個氣質溫和的女人。
她穿著旗袍。笑意盈盈的看著龍沐月。
“小沐月,怎麼有功夫來我這裡?”
“清河姐。”
龍沐月低頭稱呼一聲。
這是她姑姑的女兒,在父親被逮捕後,姑姑一家對她態度算是最溫和的。
“清河姐,我來這裡,是想要正式放棄幼首的身份。”
“什麼?”
聽到這話,龍清河的臉上的笑意隱匿。
“沐月,是誰又欺負你了嗎?”
“這都被趕到東海來了,還要使壞,難不成非要趕盡殺絕才肯罷休?”
“不行。”
越說越感覺氣憤,龍清河直接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電話。
“不,清河姐,沒人欺負我。”
見到龍清河如此之舉,龍沐月的心中閃過一絲暖意。
“是我自願放棄的。”
“我可以對著全體天龍門發誓,之後不再接觸蒼龍。”
“但我只有一個要求,我希望能拿到一張蒼龍鱗。”
“不接觸蒼龍卻想要蒼龍鱗。”
龍清河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清河姐,我對蒼龍的厭惡,所有人都清楚。”
“我要蒼龍鱗,只不過是對父親的紀念罷了。”
說到所謂的父親,龍沐月一頓,終究還是說了出來。
“無論如何,龍蒼海終究是我的父親,”
“這是誰也無法否認的。”
聽完龍沐月的訴說,龍清河坐在椅子上沉思良久。
最後還是說道。
“可以,清河姐答應你。”
“不需要你對著全體人員發誓,你錄個像就好,也算是個交代。”
“至於幼首的事情,估計上面很快就會給你答覆。”
說著說著,龍清河走出房門,過了一會兒,拿回一張卡牌。
赫然是蒼龍鱗。
不過不是六星的,而是七星的。
“拿走吧,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看著桌面上那赤紅色的龍鱗卡,龍沐月點點頭,拿起卡牌,怔怔的看著,似乎在懷念著什麼。
差不多半小時後,龍沐月帶著卡牌離開大樓。
那原先有些傷感的表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恢復原來的平淡。
“對,她親口說的,還留下了影片。”
“沒錯。”
樓內,龍清河舉著電話,對著另一端彙報著什麼。
結束通話電話,龍清河輕輕仰躺在座椅上,看著天花板嘆了口氣。
“小沐月啊,姐姐我只能幫你到這了。”
翻開抽屜,上面有一沓檔案,檔案的最上方,赫然貼著秦楚的照片。
看著檔案上那面無表情的男孩,龍清河思索良多,最後還是把這些檔案放在了碎紙機內。
嗡嗡的聲音響起,檔案被切割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