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裡?”青綠緩緩的睜開雙眼。
騷亂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她揉揉眼睛,迷糊不清的環顧四周,看著騷亂的來源。
“這幾位需要帶走,她們是困在這裡的普通人,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穿著白色大褂的福利部護士打著電話交談著。
“這次事件受傷或者死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有不少人需要進行義體改造。還有一些精神受損的,需要進行記憶清除。”護士打著電話,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青綠從病床上醒來,悄悄溜走。
“嗯,那些沒有精神受損的,我們不打算記憶消除。因為認知干擾影響所有人都是兔子,當干擾解除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不記得任何事情了。真是感謝你的指導,【菟絲子】女士,沒有你我們還挺難處理這一次的問題呢。”
護士依然打著電話煲,而青綠悄悄的從臨時的治療帳篷裡,偷偷的溜了出去。
青綠身上的拘束帶早已經被被解開了,但她的東西不知道掉到了哪裡去了。
“那個討厭的店長,把我的東西全都搞沒了?會不會還在店裡面?”看著現在的自己,整個人甚至就連衣服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穿著一件病人的衣服,她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還露著屁股。
“哎呀!真的是。也不知道,那些醫務人員有沒有給我收起來。”青綠這樣想著,站在空蕩蕩的南京路上,看著周圍的環境。
整條路都被異管所的安保部和滬市警察機構團團封鎖。街上只剩下暗淡的路燈還有異管所的照明燈還在閃爍著。
這是一個空地,周圍被送來的物資車帶著集裝箱包圍,擋住了大部分看過來的視野,周圍有幾個類似的帳篷。青綠也不知道自己的東西放在了哪個帳篷裡,她只能一個一個的尋找。
路過紅十字會的車,來到一處帳篷區。有不少人站在帳篷的另一邊跟阻擋著的安保部成員發生了衝突。
“快把我的孩子還我,我的孩子最後來過的地方就是這裡!”女人哭訴著。
“我律師的,我們的委託人要求政府賠償。”
“我們是崇明派出所的,我們區裡有人失蹤,我們來這裡調查。”
“這裡是記者,你們對上熱搜的事件有什麼看法。”
“嘖,看起來這裡的受害者不止一個啊。”青綠這麼想著,她還以為這裡那麼不明顯,還以為不會有多少受害者。
這才發現這裡有那麼嚴重,恐怕沒被發現的受害者還有更多,但青綠沒有理會,找到自己的東西才更加的重要.....
與此同時,熟悉的人站在門口,問向面前的安保部成員。
“帽子叔叔,我叫王曉,我的朋友今天晚上失蹤了,我能進去找一下嗎?”一個男孩在那裡說著。
“請登記一下,今天晚上這裡找人的人有很多。”門口的安保部成員煩躁的扔過去了一個名錄......
“你們知道嗎?那個麵包房地下竟然還有著一個冷庫,裡面關了一堆人,而且只有店長知道那裡的事情。”幾個低階捕手在那裡交談著。
青綠慌張的繞了過去,她看到了一個標著保管間的標誌,可是這個屋子在那個醫療帳篷的最裡面。
“怎麼這麼遠啊!”青綠感到頭疼,隨後無奈的走了進去。
“哎呀,頭好疼啊!”一個穿著病號衣服的小麥色女孩坐在裡面。
“你沒事吧,這是正常狀況,是認知干擾結束之後的副作用。”熟悉的聲音響起。
“唉?是【聶青】嗎?”青綠認出來這個聲音的來源。隨後向著旁邊的門裡看了過去。
穿著病號衣服的黑色頭髮女孩坐在裡面,白皙的面板看起來一塵不染。
“沒錯,是【聶青】,她換了衣服之後我還真有點認不出來了。”青綠擦擦眼睛,走了進去。絲毫沒有在意自己沒有穿著心之武備,畢竟在沒有心之武備的情況下,他就是一個名叫李向南的男孩子。
“你好啊!聶青!”向南打著招呼說道。
“啊,李向南,你醒了,我還以為你還要睡下去呢。”聶青看著門口走來的李向南說道,“不過你是沒換衣服嗎?你這樣出來,會給人帶來困惑的吧。”
“什麼意思?我穿的是病號服啊?”向南困惑的問道,不理解面前之人的意思。
“噗!”旁邊小麥色的女孩把自己的喝的水吐了出來。
“唉?你怎麼回事?”向南困惑的看著那邊的女孩。
“哇!你是青綠official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