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腰肢。
可這一次,沙小曼卻驟然將手迅速的抽了回來。
現如今湯辰的右臂手筋被林姚弄斷,已然殘廢。
再也無力挽著沙小曼,也更無力挽回些什麼。
不過,只是這一瞬間,湯辰就觸控到沙小曼的手腕寒如冰霜。
沙小曼依語氣沉凝,不苟言笑的說道:“湯少俠,如今你是風林閣的青年才俊。而我只不過是銀月樓中一個最最下賤的姑娘罷了。”
湯臣聽了顯得有些失望和無奈,語聲哽咽,嘴角抖動,卻說不出半個字,只是猛然搖了搖頭。
沙小曼接著說道:“如今你得到左鬥星辰劍的真傳,大好的前程在你的面前,坦途一片。”
湯辰道:“小曼,沒有你,我的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沙小曼似乎並不接他的話,轉而又說道:“你雖然右臂受傷,但可以左手持劍。而我卻永遠不再是我了。”
湯辰懊惱萬分,他不知道沙小曼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來刺激他,譏諷他,到底是何用意。
沙小曼又故意岔開話題,道:“風林閣和銀月樓素來大有嫌隙,未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日後我們還是少見面為妙!”
湯辰神情落寞,默默看著沙小曼轉身離去。
這婀娜的倩影,對他來說,仍舊十分熟悉。
以前的沙小曼明麗熱情,率直天真。
現在的沙小曼,眼神之中卻充滿了陰鬱和哀愁。
……
……
颯爽的秋風,吹來的,不是落葉飄零。
而是凝重的氣氛。
沙小曼披著一身皂色的斗篷,靜靜地站在一棵滄桑的梧桐樹下。
在如墨的夜色之中,宛若鬼魅幽靈一般。
或許一個人的心死了,做什麼事情,都如同行屍走肉。
現在唯一能讓她活下去的力量就是仇恨和希望。
與她會面的,竟是彭佩傲。
沙小曼轉過身來,冷冷問道:“彭長老。那瓶藥你可給她了。”
彭長老,微微點了點頭。
沙小曼唇畔泛起一絲笑意,道:“你給她之後,她作何反應。可有懷疑這瓶藥的來歷?
彭長老道:“她似乎很喜歡這瓶藥,絲毫沒有懷疑,便欣然接受了。”
“那她可服用了?效果如何?”
彭長老道:“她吞下之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不但精神颯爽,似乎功力也與之前判若兩人,就連風林閣趙南星和周元彪都敢與之一戰。”
“哼,永不了多久,還會意亂情迷,手舞足蹈呢。”
沙小曼的嘴角浮起一絲微笑。
“荼蘼甘露,本就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功力大增,全身舒暢,亢奮異常!只不過,久而久之,她就會要,她就會想。再過上許久,她便再也離不開這玩意兒了。”
彭長老疑問道:“離不開?沙姑娘這話是何意思?”
沙小曼撇起嘴角,淡淡說道:“你以為世上真的有這麼好的東西,可以令人消除痛苦,忘記憂愁,還會功力倍增的嗎?凡是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林姚她已經不知不覺的上鉤了,呵呵。”
彭長老聽了這話,本來有些心動,卻又細思極恐,十分後怕,暗念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真是什麼增強內力的靈丹妙藥。幸好我比較謹慎,並未擅自服用,否則真是後患無窮啊!如此一來,恐怕永遠都要被人牽制了。”
沙小曼接著又說道:“這就是這種荼蘼甘露最最奇妙的地方。這個秘密,本來只有同心醫館的人才知道,這個秘密卻恰巧被我知道了。”
彭長老也只是有些敷衍的尷尬笑了笑。
沙小曼道:“彭長老,不過,現在這個秘密你也已經知道了。那又該如何是好呢?”
彭長老眉頭微皺,不知沙小曼這話是何意思。
沙小曼眼神驟然變得冷峻起來。
“現在火山寺已經將你拋棄。江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你控制了葛大先生。而這個訊息,就是林姚散佈的。”
彭長老雙眼微眯,試探著問道:“你想讓老夫加入你們雷霆門,受你們擺佈?”
沙小曼輕輕捋了捋頭髮道:“你覺得火山寺的人還會在信任你嗎?是時候該為自己選擇一條退路才是。”
彭長老道:“沙小姐,可,你是銀月樓的人了?銀月樓的背後,是雷霆門?”
沙小曼傲然笑了笑,道:“那雷霆門的背後,你知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