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位“燹”,算算時間,至今已經活了一萬年多年,莫非真是吃了長生不老藥的天王境的存在?
那麼密卷記載的,后帝氏的最後一任族長,被“燹”拉入魔道,引來劫難,導致后帝氏被滅族,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其實此事,牽繫著她父親母親的死,母親正是為了此事,尋找上古隱秘,考證暗皇氏的正統先祖后帝氏,與大祭司的理念不合,大祭司是堅持暗皇氏,認為暗帝就是唯一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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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親是當時的族長,也支援母親的理念,與大祭司一派對立,逐漸演變成了一場爭鬥,大祭司認為她們這一派是崇拜邪神,她們這一派則是認為大祭司詆譭正統先祖。
看著暗皇永夜的模樣,張閒的他心通,已然感應到了暗皇永夜的心念,略微推測,大致就知道是什麼事兒。
“我上次向你許諾,可以救你一次,這次算是兌現了,不過我恐怕還要再向你許諾一次,換取你身上的一件東西。”
張閒縱身一躍,來到一塊大石上,抖了抖道袍,席地而坐,示意暗皇永夜也坐下。
“一件東西?”
暗皇永夜疑惑了一下,一步踏出,跟著張閒一起,席地坐在了張閒的對面,這似乎要跟她慢慢說話,她詢問到:
“前輩,你想要什麼東西?”
張閒抬手一抓,隔空取物,玄妙的虛空變化,竟然直接破開層層阻隔,深入暗皇永夜的體內乾坤。
暗皇永夜不由得一驚,體內乾坤被破,當即就想反抗,但接著又忍住了,自知不是這位龍燹前輩的對手,而她也感受到了,龍燹對她沒有惡意。
只見張閒手裡一抓,從乾坤之中取出一物,大小如意,化為一丈高,穩穩的安放在面前,正是那篆刻饕餮紋的青銅鼎。
張閒說道:“這祭鼎,一共有九尊,乃是我族之物。”
“嗯?你就是……”
暗皇永夜聞言,先是詫異了一下,但接著反應過來,突然恍然大悟,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祭鼎上有饕餮紋,那塊玉璧上也有饕餮紋,這兩者之間,果然是有聯絡,這尊祭鼎的來歷,就是她母親在考證族典密卷的過程中所得。
這位龍燹前輩,道行修為深不可測,還與神蹟子前輩是相識,又與饕餮紋有關,名字裡也有一個“燹”字。
她記得母親多次教導她,饕餮不是邪神兇獸,而是最古老的真龍,龍燹之名,正好巧合。
“你就是一萬年前的那位……燹君!”
暗皇永夜的語氣篤定,眼前這龍燹,一定就是族典密卷裡記載的“燹”。
“哎……”
張閒卻是嘆了嘆氣,回想一萬年前的往事,盡是滄桑傷感,點了點頭,說道:
“我就是燹,‘燹’通‘險’,戰火逐鹿,戰禍兇險,或許是我當初的取名不好,我的一生之中,總是伴隨著戰火兇險。”
“因為我的牽累,讓后帝氏滅族,但不知道如今的暗皇氏是如何傳說我的故事,或者你是如何知曉‘燹’的存在?”
聽到張閒的承認,雖然已經篤定就是燹,但這種上古傳說的人物,猶如神話一般的存在,居然就這樣平靜的坐在自己對面,暗皇永夜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似乎那些神話傳說,距離自己就這麼的近。
“你真是燹君!”
暗皇永夜忍不住再次確認,卻是多了幾分質疑,說道:
“暗皇氏的《族典密卷》,開篇第一卷記載,后帝氏的最後一任族長,被一個名叫“燹”的魔神拉入魔道,引來一場劫難,導致后帝氏被滅族,暗皇大帝誅殺了魔神,與魔神大戰之中,受傷流出一滴精血,化為暗皇氏族裔。”
這就是族典記載的暗皇氏的起源,乃是暗帝的精血所化,與盤皇開天闢地,精血化為十二祖巫是同一類的神話。
暗皇永夜又說道:
“母親就是質疑這些神話,想要考證暗皇氏前身的后帝氏,認為暗皇不是后帝氏的人,並且認為燹君不是魔神,而是一位崑崙神王。”
“母親還推測,很可能是燹君與……呃,就是你。”
說到這裡,暗皇永夜的語氣有些彆扭,看向張閒的目光也變得有些奇怪,接著說道:
“很可能是你與后帝氏最後一任族長的……結合,由此繁衍了暗皇氏,也就是說,你才是暗皇氏的真正先祖。”
“大祭司等人堅決否認此事,認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