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總是有人想看這一對兒,人物資料太少啦。我研究之後也就只能寫成這樣了。
作為愚人眾的執行官中的一員,被稱為富人的潘塔羅涅很久都沒有這樣生氣過了。
看著桌子上疊起來厚厚的一沓賬單,潘塔羅涅只覺得自己氣不打一處來。
人偶肢體修理支出、武器更換修復支出、辦公室日常用品更換支出、實驗室材料支出、蛋糕支出……為什麼有這麼多的賬單?前幾個看起來挺正常的,潘塔羅涅尚且還能忍受這一部分。最後這個是怎麼回事!
潘塔羅涅一張一張的掀開賬單,心裡的惱火越來越多。他幾乎是氣極反笑,嘴角的笑容越發的陰森可怖。最後,他心裡的怒火終於成為了一場大火,憤怒的想要燒乾淨這些該死的賬單。
潘塔羅涅是個能夠時刻控制好自己情緒的人,所以,即使他再生氣,此刻他的面上也是笑眯眯的。
潘塔羅涅深呼一口氣,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決定先去找到最後這個報銷蛋糕費用的人。
走到辦公室的門口,敲一敲門。果然,沒得到回應。也是,作為所有執行官裡較為神秘的那一個,少女幾乎很少會在辦公室裡。
潘塔羅涅看向了守在門口的人,語氣平淡的問他:“第三席如今在哪裡?”
守在門口的人有些拘謹,不過也畢竟是經過選拔才能站在這裡的愚人眾。他回答道:“富人大人,少女大人目前在花園裡。”
至冬是冰雪的國度,由積雪常年覆蓋,大多數植株都難以生存。只有極少數的花朵能夠勉強存活。花園裡的大部分花朵,也是少女挪過來養殖的。大部分都生長的極好,與外面的天寒地凍完全不符。
站在花園的門口,透過乾淨的玻璃門。潘塔羅涅能夠看見花園裡開的極其豔麗的花朵。
推開玻璃門,潘塔羅涅走過去看向了趴著的少女。冷笑一下之後,坐在了另一邊的椅子上。
“很少能夠看見你呢,第九席。”
“我們的第三席大人,我來這裡是為什麼,你應該能明白吧。”
潘塔羅涅的語氣不免有些陰陽怪氣,雖然席位低一些,但管錢的人總是能夠有一些特權。
少女也不生氣,甚至還沉思了片刻。最後茫然的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沒幹什麼事情。
潘塔羅涅幾乎是氣極了,“需要我提醒您嗎,第三席大人?您可以想一想您的蛋糕。”
少女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然後給了他一個意外的答案。
片刻之後。
冰冷,這是最能形容這個實驗室的詞語。
靠在牆上的潘塔羅涅也不太清楚,自己當初怎麼就覺得這個傢伙會是一個不錯的合作者。
此刻的實驗室裡很冷清,只有一個搖晃著手裡的試劑的人,和一個靠在牆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人。
“你來這裡就是為了看我做實驗的嗎,我親愛的潘塔羅涅?我倒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魅力。”
多託雷專注的看著手裡的試劑,在新增了不知道什麼粉末之後,試管裡的液體形成了璀璨的色澤。實驗室上方慘白的光芒,在試劑管的表面形成並反射出奇異的光芒。
“還請你不要自作多情。”
潘塔羅涅攏了一下身上的袍子,至冬的天氣對他這個曾經的璃月人來說還是太不友好了。潘塔羅涅總是要穿著厚厚的衣袍,才能感受到一絲溫暖。
尤其是在這樣冰冷的實驗室裡,潘塔羅涅幾乎片刻都不想停留。
多託雷終於放下了手上的試劑,似乎是因為不太滿意這樣的成品。試劑的瓶子被他隨手扔在了另一邊用來放著這些殘次品的籃子裡,對待這些沒用的實驗品,他從來都是這樣的無情。
他靠在實驗室半高的桌子上,挑眉看著門口的潘塔羅涅。
“呵呵。”
多託雷的笑聲其實很好聽,但是潘塔羅涅卻不怎麼上心。他的心裡依舊窩火。
潘塔羅涅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這個男人,看著他戲謔的眼神,伸手抓住了他的領子,讓他慢慢的靠近自己。
最後,兩人的呼吸越發的靠近,雙方几乎都能感覺到對方的熱度。這樣親密的距離顯然讓多託雷想到了什麼,他沒有戴著面具的臉上顯現出了幾分興奮。
潘塔羅涅卻只是靠近了多託雷的耳邊,用一種極其冰冷的語氣告訴他。
“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但如果你是想要惹起我的怒火的話,那你真的成功了。”
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