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的眼睛盯著卡維。
藍紫色的眼睛裡帶著審視,卡維緋色的鳥眼睛滿是茫然,他不知道這個脾氣很好的阿帽選手為什麼突然抓住了自己。
流浪者看了一會兒,然後放鬆下來。將卡維放在自己的腿上,看了一眼這幾隻蘭那羅。然後喃喃自語:“真是被論文弄瘋了,這就是一隻很呆的鳥罷了。”
卡維不解,艾爾海森有點明白了,蘭那羅們興奮的交流起來了。
就在流浪者準備躺下的時候,他清晰的聽見了這幾隻蘭那羅的交流。
“蘭闡荼就知道,這是一隻那菈。”
“可是那菈應該是長長的手,怎麼會是這麼小的鳥。”
“蘭度若也不知道,但是蘭度若感覺到他是那菈,奇怪的那菈。”
……
幾隻蘭那羅旁若無人的交流起來了,流浪者和兩隻鳥卻驚了。流浪者兩隻手馬上抓住了這兩隻鳥,語氣有些危險。
“你們是什麼東西,在我這裡幹什麼?”
卡維和艾爾海森的掉馬猝不及防,蘭那羅們卻在聽見流浪者的話之後,就湊了上來。
“那菈阿帽,不用擔心。你們是朋友,那菈金鳥在向你道謝。”
幾隻蘭那羅團團圍住一人兩鳥。流浪者卻有點煩躁,“阿帽那個蠢名字是從哪裡來的?等等,你們是學院比賽的人嗎?”
流浪者盯著這兩隻鳥,仔細的尋找自己記憶裡的資訊,然後疑惑的問了問:“卡維和艾爾海森?”
兩隻鳥步調一致的點了點頭,卡維甚至想要給流浪者點一個贊。不愧是他看中的善良細緻的人,就是不一般!
可惜,流浪者根本不是卡維想象中的那個樣子。在卡維震驚的目光中,流浪者冷酷的把卡維和艾爾海森放在一邊,然後起身離開。
流浪者才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隨便這兩隻鳥是不是人類,他才去不想管。況且,流浪者想起了艾爾海森在比賽時的樣子。
嘁,這傢伙心思那麼多,根本不需要自己幫忙。而且,這傢伙心眼多的讓他想起了一個很煩的女人。
艾爾海森看著即將離去的流浪者,也不著急,他只是對著幾隻蘭那羅說:“你們能聽懂我說話吧。拜託你們告訴他,我們遇到了麻煩,需要見一面草神大人。”
蘭那羅們在聽到這句話後,馬上拽住了流浪者的身體。然後七嘴八舌的告訴他。
“那菈需要幫助。”
“見草神大人。”
……
零零散散的說的有點亂,但是流浪者也聽明白了。這兩個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鳥的傢伙需要幫忙,也需要見一見納西妲。
流浪者不太想管,比較麻煩。但是他又不想聽納西妲的唸叨。如果這樣回去的話,那個傢伙絕對能發現自己的不自在。
流浪者感覺有點煩,但他還是轉過身了。流浪者的眼睛與艾爾海森的眼睛對視,他們達成了共識。
隨後,流浪者隨手抓起卡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放完之後,他才有些僵硬。流浪者習慣性的把他當成普通的團雀,忘了他是個人類了。
卡維倒是不怎麼在意,等待了一上午,又飛了好久,他也有點累了。流浪者這樣對待他,他還很高興的用腦袋蹭了蹭流浪者的手指。
流浪者這才放鬆下來,扭過頭示意艾爾海森自己跟上來。接著流浪者就帶著它們前往納西妲的所在地。路上流浪者心裡還是止不住的想,卡維這傢伙還真是有點天真,怪不得艾爾海森看得他這麼緊。
淨善宮。
“所以,你們是喝了旅行者給卡維的藥水才變成這樣的。”納西妲聽完話做出了總結。
卡維一見到他最尊敬的草神,就對著納西妲講述了他“犯罪”的全過程。包括了從哪裡得到的藥水。過程詳細,讓艾爾海森很無奈。
納西妲有點發笑,也感覺很好奇,畢竟這可是能夠讓人類短暫的變化成其他物種的藥物。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影響,但是已經很值得研究了。
流浪者在一邊默不發聲,他本來是想要離開的,結果被納西妲叫住了。聽完卡維的話之後,流浪者簡直要笑了,這傢伙還真是笨。給別人下藥還能讓自己也中招。
“草神大人,您有辦法讓我們恢復嗎?或者聯絡到旅行者呢?”
艾爾海森雖然化身為天隼鳥,卻依舊沉著鎮定。他目前只想要解決鳥類的身體,畢竟這不符合他的生活習慣。
納西妲有點憂愁,“旅行者去了楓丹,一時半會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