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昏過去的時候,一個淡藍色的瓶子終於浮現出來,奇妙的花紋圍繞在瓶子周圍。這正是壁畫裡所說的鎮靈。
它的聲音淡淡的,帶著冰冷的淡漠以及若有若無的期待,它說道:“你終於醒了嗎。”
伴隨著光芒的升起,一陣幻象徐徐展開。
提納裡與賽諾揉著腦袋醒來。
他們同時都聽到了一陣空靈的聲音:努力的活到最後,去見證帕莎成為大祭司的過程。
聲音隨後逐漸的消散了,但是提納裡和賽諾都知道,這聲音不是幻象。
眼前的一片是帶著生機勃勃的草地,各種各樣的植株遍佈植株於草地之上。活潑可愛的小動物惹人憐愛,它們活潑的跳動、奔跑。
可是明明在不遠處正是屬於沙漠是荒涼,這片富有生機的地方的,彷彿是被一個透明力量組成的防護罩保護著。
一線之隔,生與死分的是這樣清晰。
賽諾觀察的很仔細,然後馬上與提納裡交流資訊。“我們應該不能離開這片區域,外面的沙漠看著好像沒有生命。”
提納裡點了點頭,隨後有些頭痛般的捂住腦袋,“所以啊,這才是這個秘境最危險的地方了吧。”
提納裡蹲下,用手指碾了一下他認識的一株植物。“竟然能夠造成這樣的場景,看著不像是幻境。植物是很正常的樣子。”
賽諾也抓住了一隻狐狸,“皮毛正常,也有溫度。”
“看來我們只能先聽一聽,剛開始那陣聲音說的話了。”提納裡的眼裡帶了一些冷意,有點無奈的對著賽諾說著。
賽諾順著他的話繼續說道:“活著見證帕蒂成為大祭司的過程。”
“看來我們要先找到帕蒂。”
提納裡點了一下頭,腦袋上的大耳朵隨之搖晃。在他們說完話之後,一個年邁的老婦人帶著幾個少女走了過來。
老婦人面容有些冷硬,她的身上穿著繁複的衣物,算不上厚重,只是掛了很多輕巧的裝飾品。跟在她身後的少女們,皆是身著一件黑色的類似斗篷一樣的外袍。
看到賽諾和提納裡看著自己的樣子,老婦人的臉上有點不耐煩,她馬上責備到:“賽諾,提納裡,你們兩個姑娘不去好好練習,在這裡做什麼?連見習祭司的衣袍都落下放在屋子裡了!”
賽諾和提納裡聽到她的話後有一瞬間的茫然,他們看著像是姑娘嗎?然後兩人迅速的反應過來,對視一眼後,提納裡說道:“抱歉,我們馬上回去。”
老婦人阻止了他們,讓身後的姑娘給兩人遞上了同樣的黑色外袍。
“算了,你們先跟我走吧。你們每一個見習祭司都是有機會成為大祭司的,不可以荒廢精力,更不能虛度時光。”
說著,老婦人將手放於胸前,做出一副虔誠的樣子。“祭司是部落裡最偉大的存在,能夠與我們的神明溝通。你們已經是最幸福的人了。”
提納裡和賽諾已經在老婦人說話的時候,穿好了身上的衣服。聞言跟著周圍的人一起做出一副虔誠的樣子,他們已經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發展。恐怕他們已經被認作這裡本就存在的兩個見習祭司,所以老婦人才會說他們是姑娘。
他們不怎麼在乎這個,他們只是大致明白了,大祭司應該是從這些見習祭司裡面出現的。根據他們醒過來時聽到的那句話,帕蒂應該也在這些少女裡面,就是不知道是怎樣的性格。
可是那句話裡的“活著”,讓賽諾有些敏感的意識到,這個大祭司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做的。
賽諾和提納裡跟著眾人一起走到了一個修建的有些古怪的宮殿,算不得輝煌。有些繁複的布條,以一種奇怪的樣子懸掛於宮殿之上。布條上的紋路有些奇怪,猩紅的色澤印在上面,讓人看著有些心慌。
賽諾在一邊握住了提納裡的手,手指不停的摩挲著提納裡有些發冷的手。指尖的溫度給予了提納裡無聲的安慰。站在後面的兩個人的動作很隱蔽,沒有讓別人看見。與此同時,另外兩個少女的手也牽在了一起。
霧氣繚繞處,有雙平淡的眼眸看著交握的手,一滴淚輕輕的落下。隨後,一束光在瞬間進入到了其中一個少女的身體裡。
走在眾人身前的老婦人開始說話,“今日是你們第一次祭拜神廟。身為祭司,唯有全身心的供奉神明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老婦人的言辭嚴厲,面容冷峻的看著所有站在她面前的少女。賽諾兩人在路上問了身邊的少女,他們大致得到了一些關於這裡的資訊。
這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