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著,“誰會想你這個麻煩的傢伙,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可惡,你個混蛋。”
流浪者突然驚撥出聲,是空咬了一口他的臉頰。沒辦法,在空看來,緋色染上這白皙的面龐。讓他想起了一些快樂的記憶,他有點忍不住,就咬上去了。
眼看著他的小人偶生氣了,空趕緊裝作很委屈的樣子,“你跟別的人一起去深淵,還說他是你的夥伴。那我呢!”
流浪者有點無語,“它是個蘭那羅。”
空開始耍起無賴,“我不管,你要補償我才行。”說著又抱住了流浪者不肯鬆手。流浪者弄得氣息吁吁,也拔不下來身上的這個傢伙,
無奈之下,流浪者忍著怒火,問空:“那你想要我怎麼補償?”
空這才肯鬆開手,接著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深藍寶石與純銀雕成的鈴鐺,晃動時迴響之聲清脆悠遠。
空的表情正經了些,他將鈴鐺遞給流浪者看了看,然後試圖系在他的腰間。流浪者也不阻止,任由他去擺弄。
“這個鈴鐺叫圖萊杜拉的回憶。是我收藏起來的東西,聲音很好聽,留在你的身邊好不好。”
流浪者看著空系鈴鐺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看見一朵花盛開,又像是看見團雀落在自己的肩頭。很奇怪,也不明白。他只是感受到了一種安穩,是他顛沛流離多年未曾體會到的東西。
“笨蛋。”
流浪者的聲音很輕,但還是被聽到了,空委屈的跟他辯解。流浪者挑了挑眉不理他。陽光佈滿亭子,溫暖又愜意。
傍晚回到住所後,納西妲看著流浪者腰間的鈴鐺,眉眼彎彎的誇讚,“聲音很好聽哦。”
流浪者只是拉了一下帽子,語氣輕輕,卻帶著自己未曾發現的幸福感。
“一個笨蛋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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