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醉酒(2 / 4)

麼,秀眉皺起,不悅地叫了一聲。

“嗯......別.......”

分明是拒絕,聽著卻像邀請。

晉璉苦惱地發現自己身下愈加脹痛了,眼前的人卻還有些不樂意地掙扎起來,晉璉垂著頭一邊為他清洗一邊感覺自己胯下幾乎要生出火來,無奈地低聲求饒,“阿珩.......別鬧了。”

終於,晉璉經歷了一番天人交戰的考驗後,終於給紀殊珩洗了個乾淨,又給人仔細擦乾淨換上新的褻衣,這才抱人上了床榻。

翌日,天矇矇亮,晉璉睜開眼,卻見身旁少了人,坐起身正想去尋,卻聽見有人推開了寢室的門,又合上了。

晉璉定眼一看,是紀殊珩穿著褻衣,身上披著一件他的鴉青色薄袍,溼著墨髮走了進來。他微微側著頭,手上拿著白巾,邊走邊擦著溼發。

見晉璉醒了,紀殊珩狐眼微挑,手頭的白巾一扔,在床邊坐下來。

“怎麼醒了?”紀殊珩笑眯眯地看著他,“還能再睡會兒。”

晉璉看著他耳朵不自覺微紅,“阿珩,你去洗頭髮了?”

紀殊珩長腿一伸上了床,跪坐在床上面對面看著他,眼尾上挑似含情,“嗯......發上殘留了些酒氣,我忍不到回紀府再洗了。”

晉璉視線看去,見紀殊珩狐眼微抬地笑眼望來,分明那眼神與從前也沒什麼不同,但他只覺得面前人鬢若刀裁,眉如墨畫,好看得不行。

晉璉心跳如鼓,心虛地移開眼,身子往後靠了靠。

紀殊珩見狀似是得了趣一般,唇角微勾地靠近他。眼前人高額濃眉,直鼻薄唇,分明是一副英氣逼人的男子面貌,但卻能看出神情很是不安,帶著些與面相頗不相配的青澀。

“阿璉,你怎的......為我洗身子也不為我洗頭髮?”他語調上揚,似帶著幾分不滿的抱怨。

晉璉頓時震驚地睜大眼,支支吾吾地說,“你......知道了啊。”他解釋,“原本是要為你洗的......你喝了酒,怕你帶著溼發入睡會風寒。”

紀殊珩“噢”了一聲,更貼近晉璉,修長的髮絲帶著水汽垂落肩頭。

“我們阿璉可真是貼心人吶,渾身上下都給我洗得乾乾淨淨的。”他湊到晉璉耳邊,虛聲說,“連那處都為我洗了。”

晉璉臉色倏的漲紅不已,“我不是故意冒犯,只是想到阿珩愛潔......”

紀殊珩眯著眼,輕輕咬了一口晉璉的耳朵,晉璉霎時只如蟻蟲爬遍全身,渾身僵直,又聽見他道,“我雖醉了,醒不過來......可阿璉是怎麼為我洗身子……我可是清清楚楚的。”

他拉起晉璉的手,放到微敞的胸膛上,明明已經醒了酒,眼裡卻似乎還含著醉,天光未明,寢屋裡的光線還有些暗,晉璉只覺眼前一切都有不真切之感。

“阿璉......不想像昨晚一樣摸摸麼?昨夜,這裡擦了很久。”

晉璉移開眼神,嗓音有些乾澀地說,“阿珩,你這是在做什麼?”

只見紀殊珩狐眼微挑,雙手撐在晉璉身上輕輕低下頭咬了一口他的喉結,勾人的氣音在頸邊緩緩響起,“傻小子,我在教你做男人。”

他長手一抬扯下身後的簾子,輕薄的紗帳似朦朧地勾勒出男子交纏的身軀,鴉青色的薄袍混著兩件褻衣從榻上滑落掉到地上無人理會,帳中時而傳出令人臉熱心慌的低吟夾雜著男子不規律的氣息粗喘,直至天光大亮,日照雲出。

·

太子府。

安靜的書房裡,香爐徐徐燃著帶著些冷意的檀香,一人端坐在古樸雅緻的書案面前,另外三個男子站在對面,兩人較為年輕,一人稍年長,身型壯碩,似是習武之人。

慕無離書案旁放滿卷宗,仇刃對著慕無離稟告暗衛今日在京中打聽到的情報。

“殿下,聽聞當時端王殿下直接擰斷了那女刺客的脖子,場上血光四溢.......許多才子離席之時,仍感慨端王殿下之狠辣,殿下認為,端王殿下為何直接當眾處決刺客?”

慕無離垂眸,簡略答道,“立威。”

徐若沉思片刻,在一旁補充,“既是死士,查也查不出什麼,直接當場殺了,還能威懾暗處的宵小。就是場面.......大致的確難看了些。”

仇刃問道,“殿下,今日手下有人來報端王殿下昨日特意去接瑞王一同前往侯府赴宴。端王殿下最近似乎同瑞王殿下走得很近,背後可能是有人特意在指點端王殿下拉攏瑞王,不知意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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