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知我實話告訴你吧,甄悅早就跟我說過她對你毫無感情,只有噁心!還要你引以為傲的和甄悅的關係,那也是假的!甄悅馬上就會來跟你離婚了!
到時候,我就站在甄悅旁邊,好好看看你落魄卑微的樣子!”
“不可能。謝韞如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你這麼會做夢呢。我和甄悅是假結婚?甄悅和我離婚?你真是太天真愚昧了。”
謝晏知自信一笑,甄悅對他的愛,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謝韞如做夢做的太久了,都分不清虛幻與現實了。口不擇言,也不挑一個具有說服力的例子。
謝韞如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妒忌的看著謝晏知,指著他道:“你這個沒臉沒皮的黃臉父,你滾去照照鏡子吧!該死的老男人!!”
謝晏知和甄悅的名字放在一起,謝韞如是怎麼看都不痛快,摸著牙酸澀道。他幾乎是作死性的在貶低謝晏知。
謝父再次嘆了口氣,背過身去不再多看。謝韞如太過牙尖嘴利,謝晏知也是寸步不讓。
兩兄弟怎麼變成這樣呢?!
“謝韞如,你說什麼?”
謝晏知終於改變了他的姿勢,放下翹著的腿,語氣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冰寒的眉眼上帶著些壓抑的怒火。
處於狂態的謝韞如見謝晏知似真的被打擊到了,伸長脖子,快意一笑,竟顯囂張之恣。
“大哥,你多大了,你自己還不知道嗎?還舔著老臉問我在說什麼?你這個死黃臉父!”
話語越往後,謝韞如的語氣越重。“黃臉父”念出來的瞬間,謝韞如一掃先前的妒忌之色,瀟灑十足。
失去理智的謝韞如戰鬥力果然攀升,白湛的臉頰上隱隱散發著勝利的金光。
謝晏知的呼吸沉重了些,厲聲道:“你成為不要臉的第三者,很驕傲?看看你嘴裡那些可笑至極的詞彙,在我看來,很是符合你第三者的身份,”
掃視謝韞如的身上的黑白毛衣,謝晏知自己都沒發覺他話語中撲面而來的醋意,他扭動著手上的扳指,無視謝韞如因憤怒而漲紅的臉,低頭繼續道。
“謝韞如,我最後一次警告不要對你嫂子有非分之想。”
好不容易才徵得謝父的同意,就差謝晏知了,認為勝利在望的謝韞如怎麼可能會後退。
謝韞如大聲喊道:“不可能,我一定要和壞女人在一起。你今天不同意也得同意!”
謝韞如表明他堅定的立場,絕不退縮。
謝晏知不再理會宛若瘋子的謝韞如,左右不過是和段淵白一樣不知天高地厚的第三者罷了。
謝晏知直接沉聲下了命令。
“謝韞如,你出國去吧,終身不得再回國,也絕不可能在甄悅一面,念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已手下留情。”
謝晏知無情的眼眸與謝韞如瘋狂的目光相撞,謝晏知嘴角泛起一抹極淺的嘲諷。
“還有,將甄悅的聯絡方都都刪除,以絕後患。”
說完後,謝晏知站起身來,將身上的西服打理好,不再看謝韞如一眼就準備離去。
謝韞如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對手握重權謝晏知來說,還是太嫩了些。
謝晏知再一次守護了深愛他的甄悅的。
謝韞如目光狠厲的看向謝晏知的背影,他才不要出國,他要和甄悅永遠在一起的!
他不會在順從大哥的意思!
謝韞如腳步移動,在謝晏知要拆散他和壞女人時,他對謝晏知的憎惡達到了最高峰,想也不想就將手伸向桌上的茶壺。
謝韞如發誓要為和甄悅的幸福而戰,恍惚間腦海中閃過甄悅的笑顏,謝韞如眼底閃過一絲決絕。
不是大哥死就是我死!
走到門口的謝晏知雙手插兜,矜貴紳士,想到甄悅身邊接二連三出現的男人,心中罕見的出現了慌亂之情。
謝晏知將這一切歸結他沒有將和甄悅的婚事昭告天下。
謝晏知思索給甄悅一場天下皆知的盛大婚禮時,一陣勁風襲來。
同時謝父也察覺到不對:“晏知,小心!”
謝父轉過頭來,便看到面目癲狂的小兒子拿著茶壺向謝晏知砸去。
在謝父出聲的那一刻,謝晏知就瞬間反應過來,腳步後撤。
可謝韞如手中的紫砂壺已經無限接近謝晏知的後腦勺。
五毫米、一毫米……紫砂壺碰到第一根頭髮。
在謝韞如內心的期待下,伴隨著一道悶聲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