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淵白不僅對我做出言語侮辱,還……”
“嗚嗚嗚……”
孟夢緩緩蹲下身子,哭出聲來,哭聲由小變大,邊哭還撕心裂肺的喊道:“為什麼要讓我經歷這種苦難!我做錯了什麼?!!”
不止教室內的目光匯聚在孟夢身上,就連門口路過的抱著書的學生、老師也停下步子,過來一探究竟。
密密麻麻的人站在一團,但無論人群再怎樣擁擠,孟夢二人和甄悅二人之間的場地不沾染分毫。
火熱的視線在段淵白和蹲在地上痛哭的孟夢之間徘徊,平時熱鬧的課堂詭異的安靜下來。
蝴蝶夾女生心知火候夠了,氣焰囂張爆出一個大雷道:“段淵白,我今天陪孟夢過來,就是要你一個態度,你把人家孟夢都猥褻了,你還想著不負責嗎?”
甄悅懵了。。.
猥褻?!段淵白猥褻孟夢嗎?
聽到這話的段淵白同樣也懵了,像是被人來了當頭一棒。
段淵白急忙轉頭看向甄悅,見甄悅沒有露出不悅的表情,心裡鬆了一口,補救般開口說道:“阿悅,我不是那樣的人。”
甄悅沒說話。她今天不過是來拿上次落在段淵白家裡的圍巾,就碰上這茬。
真是晦氣!先不說這事是真是假,單憑蝴蝶結女生咄咄逼人的態度,甄悅就很不耐煩。
段淵白做沒做她不知道。但在學生眾多的教室裡說這種事合適嗎?
這些學生能主事嗎?
試問這些學生如果能主事的話,那要校領導幹什麼?要公安部門幹什麼?
更重要的是有關老師清譽的事,她們有說服力十足的證據嗎?全程她們好像都在自說自話吧?!
“段教授,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錯誤的言行、錯誤的舉措,給孟夢帶來了多大的壓力麼?
來學校之前,我陪孟夢去了一趟醫院,孟夢正式確診重度抑鬱症,段教授,你這種社會的敗類、人渣,配得上教授兩個字嗎?”
蝴蝶結女生伸手指著段淵白的鼻子道。還騰出一隻手把包裡的重度抑鬱單子扔在段淵白麵前。
白花花的紙張散落在地面上,不少圍觀群眾彎著腰看著地上報告單上的“第一人民醫院”的標識,疑惑更甚。
這……到底是怎麼個事?
難道段教授真是做錯了事?還是這兩人故意來損毀段教授的名譽?
段淵白壓根沒有看地面上的報告單,篤定道:
“這位同學,我沒有做過你口中所說的任何一件事,儘管你拿出了所謂的化驗單,但我還是要堅定的維護的我名譽。不是誰有病,就誰有理的。”
段淵白最後一句話說完,看向蹲在地上的孟夢。
懷疑與質問的目光落在在孟夢身上,她低聲啜泣的聲音一下就小了下來。
孟夢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和以前是人群中焦點的形象完全截然不同。
一個人不會在短時間改變自身的性格,除非她經歷了一些事情,不好的事情。
“孟夢,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有好感,但我當時明確拒絕你了,並且是用很委婉的話語。後續我們就沒有任何聯絡了,你為什麼要汙衊我?
是因為我拒絕你了嗎?還是因為我說的那一句話讓你感受到不適?”
孟夢雙膝彎曲,膝蓋頂著肚子。這是一個相當怪異的姿勢,像是想要強行忽略隆起的肚子。
陣陣異樣感從腹腔傳來,胃裡的酸水直往喉頭躥,孟夢閉緊嘴,忍著噁心吞嚥下去。
孟夢抬眼用一種極度祈求的眼神看著段淵白:“段老師,您在我心中一直是個好老師,我從上你第一節課開始喜歡上你了,算我求了,你幫幫我吧,你承認這件事吧!”
孟夢的聲音很小,只有她和段淵白二人能聽清楚。
段淵白皺眉,止住向前的步伐。
抗拒的意味十分明顯。
孟夢淚眼婆娑,雙手撐地站起身來。
段老師,對不起。是你先不幫我的,我也會沒辦法了,才不得已如此。
孟夢眼神掃視一圈周圍的人群,淚水覆蓋的模糊的面容,有好笑、有鄙夷、有好奇……這一切的一切,讓身為富家千金的孟夢捏緊了拳頭。
“段老師,您自己做的事,是不想承認了嗎?我現在手機裡,還儲存著我們的聊天記錄。板上釘釘的事,您一定要為了面子推脫責任嗎?”
孟夢聲音很大,周圍的同學都被孟夢這突如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