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朗聲說道:“甄悅,這不怪我說你!你怎麼因為韞如說了你幾句,就把韞如推到水裡呢?你知不知道謝韞如他會死啊!
人怎麼能壞到這種程度,不過是幾句話而已!你就怎麼蛇蠍心腸嗎?”
謝韞如短暫的錯愕一瞬,他……沒說是甄悅推的啊?說起來,甄悅還……還……救了他。
安韻這番話,可謂是指著甄悅的鼻子罵,眼神完全是看殺人兇手的目光,恐懼、害怕,還交織著無畏。彷彿在這一瞬裡,她就像一個畏懼卻勇敢堅定的正義之士。
謝母看著憔悴的甄悅,耳邊還還回蕩著安韻的話語,憎惡的“呸”了一聲:“晏知,我就說甄悅這女人要不得,要敗壞門風的!
你和你爸父子兩鐵了心要甄悅進門,你看,你害完我們謝家的孩子還不夠,手直接伸到你弟弟韞如身上來了!”
謝母尖銳的聲音刺耳難聽,使謝晏知眉頭緊鎖。
他擔憂的的看著甄悅發白的唇,眼神中帶著就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心疼:“媽,這件事改天再說吧。甄悅也掉水池裡進去了。”
聽到她一向視作驕傲的大兒子謝晏知的推脫,想要把甄悅推謝韞如的事情應付過去,謝母面上露出不可置信,隨即冷笑出聲:“晏知,你不在意別人,怎麼能不在意自己的親弟弟呢?
你被矇蔽了雙眼,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惡毒,我把話放在這兒,
甄悅一日在我們謝家,謝家便一日不得安寧!”
謝母指責甄悅的話語似乎給了安韻一定的底氣。安韻面色為難,似真心實意的為甄悅著想:“現在證據確鑿,甄悅你就承認吧。
不過是殺人未遂而已,我們都是自家人,又不會報警。”
甄悅縮在謝晏知的寬大的懷中,溼潤秀髮貼著她的臉頰,勾勒出一張楚楚動人的小臉。
她舔了舔蒼白的唇瓣,語氣虛弱對著謝韞如問道:“韞如,真的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