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能看到大哥高挺的鼻樑,謝晏知抿了抿緋色的薄唇,並且直接答覆謝母的話語。
反倒是一直穿著最新款的牛仔外套跪在地上的謝韞如坐不住了,一抹慌張從他眼底閃過,捲翹的睫毛不停眨動。
“媽,這件事明明就是安韻的錯,甄悅的幾句話沒說錯!你如果硬把摔傷怪在甄悅頭上,只能說明你肚量太小,不禁氣!”
“你再敢多說一句!”
本來是氣勢十足的一句話,被虛弱的謝母說的癱軟無力。
她手持茶杯,靠在輪椅上,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心臟,聽到謝韞如的話語又有絞痛的趨勢。
“大哥,甄悅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要不是她叫警察來救我,我早就被安韻找的人弄死了!大哥,……”
謝韞如一步一跪的挪到大哥面前,聽到謝母問責壞女人,他一時慌了神,顧不得對大哥威嚴的畏懼,紅著眼忙對沙發上霸氣強勢的大哥解釋。
一直在旁沒有發聲的氣勢不凡的謝父看到一反常態的謝韞如,慌忙向大哥謝晏知辯解,眉心處不安的跳了跳。
旱鴨子謝韞如一直有一個壞習慣,還是在少年時期的家庭教師告訴謝父的:謝韞如一心虛就喜歡正話反說。
灰白的頭髮修剪整齊的謝父將身上的黑色夾克理了理,仔細的觀察起低垂著頭的謝韞如來。
見大哥謝晏知遲遲沒有反應,謝韞如金色髮絲掩住的貓眼裡滿是著急,大哥不會真是要處罰壞女人吧?
“大哥,你不會真的要懲罰甄悅吧?”謝韞如歪著頭似從大哥謝晏知面若冰霜的表情裡窺探出一絲端倪。
“她確實有責任。”謝晏知換了一個坐姿,長腿交疊,雙手十指交叉蓋在他的膝蓋上。
聽到謝晏知居然真的要責怪、懲罰壞女人,一直安穩的跪在地上的謝韞如直接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