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說我十一點二十在這裡吃奧利奧。”
蒲熠星:“那下一個時間點是什麼呢?”
談語墨:“十二點二十,被井錘了。”
齊思鈞:“十二點三十,被張電了。”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說話,然後又是同時一頓。
談語墨和齊思鈞對視一眼,“就相差,十分鐘?”
感覺後者撒謊可能性更大,因為前者不一定知道後面有人會來,但後者卻可以根據前者的行為來彌補不足。
更何況兩人還是兄弟。
周峻緯:“我感覺這個其實是可以說謊的,下一個是撒,他推下午海。”
唐九洲:“就1點嘛。”
周峻緯:“但,我覺得這個也可以偽造……”
邵明明:“對,鍾可以調。”
周峻緯:“撒露臉這件事,我覺得很有可能是為了某種目的,故意而為之的。”
談語墨:“有可能啊。”
邵明明提議:“要不我們接著看吧?”
“可以可以。”
影片繼續播放。
「何船長:他掉下海里全身溼漉漉的情況,可能造成他被電死的可能性增加了。」
「偵探第一票給了張。」
談語墨:“這個說法是可以的,話說他到底是一開始為啥掉到了海里來著?”
唐九洲:“不清楚誒,可能線索在後面。”
周峻緯:“我覺得現在撒的可能性小一點。”
談語墨:“你是覺得他又錄影片又露臉,還把人丟下海里,其實他這一段的目的差不多已經達到了。”
不管甄這會兒死沒死,他錄影片頂罪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周峻緯:“差不多。”
齊思鈞:“我剛剛想的張二副,但我現在感覺他太明顯了一點。”
談語墨:“但他證據其實挺少的。”
周峻緯:“他兩的嫌疑值好像都小。”
蒲熠星迴頭:“為什麼??”
齊思鈞:“就是因為他的利益關係,還有張二副的一切行動,都有點太天時地利人和了。”
“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感覺。”
太巧合了。
談語墨的看法截然相反:“我感覺張可能性挺大的啊,就是因為環境條件滿足,不就更方便動手嗎?”
“而且他前面動手那個人,是他的弟弟耶,弟弟想刀人沒成功,哥哥幫一把好像也挺正常的。”
看見弟弟搶先自己一步殺人,他慌不慌,驚不驚訝?
自己也是要動手的,弟弟沒殺成,那他就補刀。
弟弟成功了,然後弟弟跑了,那他就動點手腳試圖頂罪。
也說得過去。
“而且井可是一上船就找曾經生活過的地方誒,感覺兩兄弟關係應該還是不錯的。”好不容易才相見了。
“對張來說,我感覺唯一的巧,就巧在他在這場鋼琴賽上遇到了井和甄,而且井還在他之前動手了。”
“當然,這些的前提是他案發之前就認出來井是弟弟了。”
一個電流裝置,他一個船上的二副,想要接觸的話什麼時候接觸不到?要不是鋼琴賽的話,這群人很難聚到一起。
最終他總結,“其實越熟悉的環境行動就越得心應手,也才越不會出差錯。”
蒲熠星無語:“……你能不能別隨便就代入殺人兇手的視角啊……”
齊思鈞:“就是,說的我毛骨悚然。”
唐九洲和邵明明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談語墨無辜的一攤手,“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啊。”尤其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都這樣。
然後被周峻緯塞了一嘴的麵包。
〖物理封印〗
〖峻緯:別叭叭了。〗
周峻緯:“我覺得第一輪最可疑的,從證據上來說是井。”
齊思鈞:“不不不,單從證據上來講應該是張,因為他掌管全船電力,而且他有一個很直接的東西,就是他被偷了東西。”
“拋開親情不說,他還有利益被攻擊了。”
齊思鈞:“他(甄)還偷錄了我(張)說話。”
談語墨嚼著麵包,和齊思鈞擊了個掌,表示認同,咽完以後郭文韜給他把椰子水遞過來了,“所以他嫌疑也還是很大的。”
郭文韜:“他是不是兇手不確定,但我感覺他這裡說謊的可能性很大,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