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人時間線如果撒謊,會很容易和後面的撞上。
不安全,難度太大了。
郭文韜:“咋全是二副,二副都六票了。”
邵明明:“我也投給了二副。”
蒲熠星:“主咖明明。”
齊思鈞看熱鬧不嫌事大:“現在就看你的了。”
蒲熠星:“你有不同的答案嗎?”
邵明明:“石頭剪刀布!決定我先看你的還是你看我的?”
蒲熠星:“我沒有答案。”
齊思鈞小聲:“九洲!”
唐九洲一抬頭接受到了訊號,齊思鈞朝他擠眉弄眼,五官皺巴巴的擠在一塊,但是很可愛,輕聲的說,“搶過來——”
談語墨捂嘴偷笑。
邵明明還在那裡:“那就他們投了票呀!”
唐九洲眼疾手快,向前一撲,但沒成功,兩個人頓時滾成一塊。
齊思鈞這個幕後軍師:“哈哈哈哈哈哈!”
唐九洲還是成功看到了板子上的字:“哈哈哈哈哈總導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意料之外的答案出現了!”
齊思鈞:“舒姐!有人提你!”
蒲熠星:“拿刀來——”
談語墨:“姐姐你喊一聲~”
齊思鈞:“我們就直接動手啦!”
一邊監督錄製的舒姐:勿cue。
後期p了一堆鍋碗瓢盆甚至是狼牙棒上去了,特別滑稽。
齊思鈞:“這五種殺人手法你選一個,我們就直接對你下手了好嘛?”
邵明明:“那我要選擇電死。”
邵明明:“被迷倒。”
談語墨笑的幾乎仰倒過去,徑直倒在了周峻緯懷裡:“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明明,太可愛了,總是這麼出人意料。
周峻緯也跟著笑了笑,淡定的扶住了他,抬手揉了揉人的頭髮又把他給摁回去好好坐著了。
談語墨:“眨個wink電死所有人嗎你要!!”
“哈哈哈哈哈哈!!”
一圈人都笑的四仰八叉的。
蒲熠星:“有人有非常明確的推理,可以在井和張之間排除井的嫌疑的嗎?”
周峻緯:“等一下,井不是說是酒保幫他拍的嗎?”
齊思鈞:“他就說他想找一個醉醺醺的人幫他拍。”
談語墨:“但是線索裡好像是有提到一個很重要的酒保。”
周峻緯:“酒保喝醉酒的時間是九點半吧……”
“如果他十一點的時候醉了拍下了撒的偽證,然後一個小時以後又拍到了井的偽證……”
齊思鈞:“他應該沒有點名是酒保。”
周峻緯:“巧合太多了吧。”
談語墨:“其實我這會兒投張也算是基於潘潘那個說法。”
潘宥誠:“弟弟認出哥哥但哥哥沒認出弟弟嗎?”
談語墨:“對,他兩時間線都太含糊了。”沒法鎖,除非還有個更直觀的線索。
談語墨敲了敲板子,笑:“只不過能被自己主動利用的,都不應該叫巧合,那叫精心謀劃。”
齊思鈞:“在理在理。”
齊思鈞:“按你說的,越是天時地利人和就越方便作案。”
談語墨好像找到了知己一樣,特別高興,“對對對,就那什麼,月黑風高夜——”
齊思鈞默契的說:“殺人放火時。”
兩隻狐狸相視一笑。
唐九洲默默地離他們遠一點:“你兩太可怕了!!”
談語墨開玩笑的說:“因為我是心機boy啊。”
不過他從來不覺得很有野心和有心機就是件壞事,主要還是得看這個人怎麼使用。
蒲熠星:“那你們現在是不改了嗎?”
談語墨:“我不改啊。”
含糊不確定的問題其實最忌諱更改——考過試的人一定明白這個道理。
“峻緯和文韜有想更改自己的答案嗎?”
齊思鈞:“那其實剛剛捋的時候井的表述也是有破綻的。”
郭文韜想了一圈:“我改成井。”
蒲熠星:“文韜改成井是吧?”
周峻緯:“那我也改成井!”
蒲熠星:“那就公佈真相吧!”
邵明明:“繼續放影片了啊!”
「影片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