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狼石凱也不是狼,剩下唐九洲,王春彧,少幫主和談語墨……那可真是個恐怖的場面——那就必須是王春彧這個明牌白痴負責帶隊了。
然後介於女巫走了,獵人還在,有對跳獵人的話就更是一場好戲了。
但這個局面很難發生——
蒲熠星:“如果我真的是那頭狼,我比較偏向於3號是女巫走的,首先3號不是獵人嘛,獵人第二天報死亡情況不是這麼報的,所以三號肯定不是獵人,獵人藏下來了。”
“這對好人是個好資訊。”
“3號帶槍威脅我4號,我如果是那個狼我敢刀他嗎?”
“白痴都已經現行了,我為什麼不去刀11號白痴呢?”
“我要去刀3號一個帶槍威脅我的獵人?”
“刀了3號很可能我死了。”
“雖然3號昨天是有一點奇怪,就是發言的時候踩我4號,投票的時候投給7號。”
“然後如果3號是女巫的話,晚上把2號毒死了,9號肯定是全場的好人,10基本也是好人,11號神職跳了,12號跳了個民。”
“那11號身份拍不動,然後7號你發言一直是比較平淡的,那就只能我兩輪輪次了。”
他根本不敢跟談語墨掰,一個是談語墨現在好人身份基本上全場都刷了個眼熟,二一個是那小子點坑位的邏輯實在讓人害怕。
怕不是和周峻緯在一起玩多了,心理學也耳濡目染了不少……
“那我只能投你7號。”
“其實我上一輪,2號身份在我這裡是不做好的,但現在2號走了,我們倆輪次我肯定輪7號。”
“然後7號肯定投我,剩下的你們去辯駁,這就是我的表水。”
“話說的少說我有問題,我現在把話說這麼多,可以了吧?就不要再說我突然說話又多了,然後又有問題了。”他直接先人一步,杜絕這種可能性。
“那我過了。”
齊思鈞休息室默默鼓掌:“優秀優秀。”
郭文韜:“他這一波是可以的,找了石凱當扛推位,就看其他幾個人的發言了。”
結果發言輪次又輪到了談語墨,蒲熠星本來嘴角都忍不住上翹了,看到他立馬就沉下臉了。
談語墨清了清嗓子:“那我開始理了。”
他這會兒已經是不準備抓著票型說話了,因為票型帶來的語言漏洞優勢在幾方解釋下,基本是沒有用了。
他的邏輯一向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但凡場上狼還多著的話,他都要開始絞盡腦汁的抓邏輯——
可情況就剩這麼1只狼,好人贏面大的很情況下,他自然就轉而去選擇推坑位了——這會兒抓邏輯死錘有什麼用?在前置位先點名自己上一輪發言有誤的情況下還追咬一通?
嫌自己身份做的太好了?迫不及待想引火燒身想出局了?
尤其是走了可能只有一民且在場有神職明瞭的情況下,三民坑位其實很好推。
2號被女巫毒走,他總不可能是獵人的——你說女巫沒事瞎毒獵人幹什麼?對不對?
尤其是這種不確定的情況下,女巫要是不確定2號是個狼,那他開毒毒4號是不是其實對他來說把握更大——至少在發言問題上,誰條理清晰,誰就更有留下來的優勢。
毒走一狼是一狼啊。
那他為什麼不毒4這個可能的明狼轉而毒2?那就因為3他排出來了啊!他知道他眼裡的明狼4號接下來會被公投捱打——當然是要為了保證之後局面,把這匹一直潛藏的暗狼一併帶走啊!
2號從頭到尾藏的都很好,一頭玩的很好的深水狼!
深水狼:指在遊戲中隱藏得非常好的狼人。
所以說3號的行為,其實給留下來的資訊是非常有幫助的。
並不是他特意針對蒲熠星。
相反正是因為他尊重對方,尊重這場遊戲,所以打的很認真。
石凱和蒲熠星的心幾乎是同時吊了起來。
小劇場:
蒲熠星(氣呼呼):我回家就去努力玩狼人殺,爭取下次把談談懟上抗推位。
談語墨:來吧,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