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石凱和邵明明的驚奇的眼神還好,但對上郭文韜,談語墨就感到了幾分尷尬——那什麼,有種在看過你黑歷史的熟人面前裝b的窒息感。
談語墨腳趾尬的能扣出三室一廳了都,臉上表情belike:(?_?)
他和笑著鼓掌的郭文韜大眼瞪小眼,傻孩子僵在原地快要無法動彈了,好在邵明明是個嘴快的,打破這尷尬氛圍。
邵明明:“談談還會跳舞啊?業務好廣泛!”會寫詞,會唱歌,還會畫畫做飯……哎哥們你一天是48小時過的嗎??
石凱露出星星眼:“哥咱有機會一起唱歌吧,你教教我跳舞唄?”
談語墨順著臺階就下去了,也沒拒絕,“好啊。”
郭文韜也抿唇露出笑容,像是無害的白兔一樣表現出自己的溫和:“談談跳的很棒。”
談語墨害羞的抓了抓頭髮,點頭道謝,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是有點怕郭文韜的,是因為有黑歷史抓在人手裡嗎?
曹恩齊的到來打破局面,“你們吃莓子嗎?”之前摘的莓子賣完還剩了點,但不多,嚐嚐味兒還是可以的。
漂亮的小莓子像寶石一樣,被水洗的看上去水盈盈的。曹恩齊輕捏了一顆,遞給談語墨。
大家試了個味,留了巴掌大小的一把留給齊思鈞——留給這個家裡最辛苦的媽媽醬。
曹恩齊看著談語墨吃了那個莓子,表情微微的變了一下,疑惑的挑眉:“你吃了個酸的?”他今天運氣這麼差?
石凱抬頭:“不會吧,我吃的都是甜的呀?”
談語墨:“不是……”他支支吾吾的開口。
邵明明:“?”好奇。
談語墨捂嘴,擋住自己齜牙咧嘴的表情,自己都無語:“咬到舌頭了。”
曹恩齊表情都有一瞬間空白,顯然是沒想到這茬。
郭文韜:“沒事吧?”他站起身來,有些擔心,感覺談語墨這一下還咬的挺狠,這表情都扭曲了。
談語墨感受了一下,舌尖微微刺痛,問題不大,於是擺了擺手,沒當回事。
郭文韜稍稍放了點心。
石凱:“你真的,有點r……脆啊。”走路能平地摔,吃東西還能咬舌頭……
邵明明:“談談你是條脆脆鯊~”邵明明拍了拍談語墨的肩膀,調侃道。
石凱感慨:“你和曹恩齊看著就感覺是一個水平線的,脆弱精緻的瓷娃娃。”那什麼網上說的藝術生一般都有點體廢還是什麼來著。
郭文韜暗自點頭,腦海裡某個畫面一閃而過。
曹恩齊:“??”咋還有他的事。
仙子不解,仙子疑惑。
談語墨歪頭:“我不脆啊?雖然我平時不怎麼出門,但我偶爾還是會運動的。”
曹恩齊拆臺:“你也說了是偶爾嘛。”
談語墨不置可否,他可能看起來是脆了點,但他真的不弱,他甚至會去玩一些極限或者高空專案嘞。
談談選擇逃離現場,拿著剩下那點莓子小跑著去找齊思鈞了。
曹恩齊:“哎呀,談談跑得真快。”非常微妙的一語雙關。
*又是一個各自忙活的下午捏。
第二天,七點半,六個人定了鬧鐘早早起來,吃了早飯,然後就被告知小學離桃源居不遠,大家可以步行去。節目組和學校的老師早早地就打過商量了,所以他們只要按時到達就可以了。
邵明明抬頭看天:“我們要帶傘去嗎?會不會下雨啊?”
石凱:“我們只有上午在學校吧?”午飯還是會回來吃吧?
談語墨和邵明明幾乎是同步抬頭,此時天空只有一層濛濛的灰,並不明亮。
談語墨:“帶傘吧,可能會下小雨。”以防萬一嘛。
齊思鈞笑道:“你是天氣預報嗎?”
郭文韜:“拿三把應該夠用。”
石凱,郭文韜,齊思鈞各拿了一把,忽然間石凱一斜眼,看見談語墨衣服後面的袋子,是個按扣式的。
石凱驚喜的發出了聲音:“噢噢哥你背上有個袋子!我能把傘放裡面不?”
傘是乾的,上面沒有水,石凱把傘收起來,然後比了比長度,能夠放下。
談語墨:“你放吧。”他背過身子方便石凱放東西。
石凱:“你這裡面還放了軟糖。”還是草莓味的耶。
邵明明:“什麼?我要吃!”
齊思鈞:“我算是看出來了,談談,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