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語墨看了看板子是自己記錄的資訊,繼續道:“為什麼4號發言不算做好呢?”
“首先,我是根據競選的票型來推測的——當然,在此也說明一下我當時投票的理念。”
“我競選警長第一輪沒有投票,是因為我在糾結,發言都很簡短,所以沒法判斷兩位上警的玩家到底誰是好人,如果警徽落入狼手,再加上對方是JY的話,很可能我們好人會被牽著,整盤帶走。”
郭文韜點了點頭,是這個理,他不就被JY騙票了嗎。
“加上第二輪發言,第一輪和第二輪投票前唐九洲確實,很誠懇,很急,不像演的。”
“在唐九洲沒有對跳預言家的情況下,JY還退水了,讓我覺得JY身份很存疑。”
“而且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第一輪我糾結過了了,第二輪不能再棄票,所以我第二輪把票投給了他。”
“我就是寧願警徽在單純一點的好人手裡,也不能讓警徽落入一個經驗老練的不知身份的大神手裡——更何況他還是突然跳出來詐身份的,玩法又比較兇猛。”
“這是我第二輪投給唐九洲的原因。”
單純的唐九洲眨了眨眼睛:……
齊思鈞希望投JY,大神帶隊,有經驗,穩妥。
談語墨反其道而行之,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更安全。
雙方都沒有錯,理念不同而已。
這也是為什麼談語墨沒有第一時間把齊思鈞標狼打,因為齊思鈞的發言比起蒲熠星的暫時是沒有問題的,條理清晰,很流暢。
他這時候質疑的是齊思鈞披皮平民身份,而非陣營。
畢竟場上還有神坑未點明。
目前在他這裡,蒲熠星含糊不清的發言問題要優先於齊思鈞的披皮問題。
筆在手上轉了一圈,“回到先前的,為什麼4號發言在我這裡不做好的原因。”
“根據第一輪票型,也就是預言家說1.4.11投給了JY的這個票型,4號位是在警長懷疑範圍內的發言前置位,你沒有給出為什麼你要投票的理由,包括你第二輪競選變票,也沒有給出解釋。”
“你既沒有表水盤邏輯,來洗清自己嫌疑,也沒有表明身份,從而幫助好人陣營排除狼坑,這是比較我不解的地方。”
“同時,也是我為什麼認同3號是好人身份的原因,因為從他的發言來看,我和他的出發點是一致的。”
我們都是為好人陣營排狼的人。
“包括4號,僅僅在是JY的遺言情況下的點的坑位,以及對2號的潑髒水行為——當然,這是潑髒水目前是我個人的想法,所以也沒有給出有利的資訊。”
“綜上所述,目前4號在我這裡,是最危險的。”
“對於2號,我目前只是對他的披皮行為提出疑問,如果後面我在意的11號玩家,發言沒有特別大的問題的話,我先打個預防針,接下來我可能會優先把4號標狼打。”
“感覺你們4和11之間應該是必出狼的,所以接下來11號,王老師,你的發言,很重要很重要!”
“當然,最後還是看警長的歸票情況,我平民就隨好人隊伍走。”
“嗯,說了這麼多,應該是沒有遺漏的,目前好人陣營優勢是很大的。”
“以及最後在重申一遍,我是個閉眼玩家。”
“oK,我過。”
他乾脆利落的選擇了過麥。
他一說完,蒲熠星和齊思鈞在那裡人都傻了——什麼玩意,談談玩這遊戲這麼兇的嗎?
談語墨:不好意思,在這些點上我都玩的很兇。
所以不要輕易惹我\(`Δ’)/
齊思鈞還好一點,好歹沒點他陣營,他還能扛,倒是蒲熠星,已經開始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了。
都已經被標狼打了qAq!
邵明明心裡也很驚訝,還是很負責任的按流程說:“現在是11號玩家王春彧發言。”
王春彧:“我先解釋一下這個疑問,就是為什麼我第一輪的時候,投給了JY,就是上警的時候,第二輪又改票投給了唐九洲。”
“因為第一輪的時候,我是一個平民,是一個閉眼玩家。”
談語墨眉心一擰,6個平民?
絕對有狼或者神套皮了。
“在我沒有任何資訊的時候,這個時候只有JY跳了自己是預言家,而且還說了一個查殺。”
“而這個時候唐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