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玩的很快,八~十多分鐘就可以結束,玩了幾局6人獵人局覺得有點無聊,他們把獵人換成了女巫。
於是有了邵明明第四局的天秀操作:因為在上一局被狼人郭文韜和齊思鈞兩個人聯手整怕了,第四局作為女巫二話不說抬手毒死齊思鈞這個預言家。
第五局作為平民又跟著談語墨這個狼人狂踩另一個狼人曹恩齊。
這一局混亂的把本來作為平民快要看得清清楚楚的郭文韜最後都搞蒙了,感謝預言家石凱查驗了曹恩齊實錘狼人身份,雖然晚上預言家就被談語墨刀沒了。
女巫齊思鈞第一晚救的是平民邵明明。
屬實是以德報怨了。
這局談語墨還是被齊思鈞給毒死的,大鬧一番最後輸啦。
兩狼一平民把局面搞的亂成一團。從頭到尾沒有一局拿過女巫的石凱賽後發出驚天爆笑。
最好笑的事情還在後面。
玩著玩著十點一十幾了,生物鐘一直就很良好的談語墨玩到後面沒什麼興趣了,而且白天也很累。
六個人的局純粹就是小學生恩怨局,玩不出來什麼太大的花樣。
以至於他後面困的腦子短路,說出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
談語墨:“嗯…呃……我是……一匹好人……”困zzz
全場靜默一秒鐘以後鬨堂大笑著把他票出了局。
當時預言家女巫都在,平民還有一個,另一個狼人邵明明毫無招架之力,這局很輕鬆的就輸了。
困的飛起的談語墨在一旁看著,眼皮子耷拉著,非常努力的爭取讓自己不睡著。
郭文韜看了一眼談語墨,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語氣溫和的說:“不早了,今天就玩到這裡吧,大家都去睡覺吧。”
曹恩齊拿手戳了戳在沙發上已經困得快癱成一團的談語墨,“談談,回去睡覺了。”
談語墨遲緩的點了頭,跟著曹恩齊半眯著眼睛往房間走。
齊思鈞就跟在後面以防他摔倒。
那邊三位也回房間去了。
齊思鈞把床頭櫃那個魚型小燈給插上了,還摁了按鈕,一小團柔和的暖光在白熾燈的冷光裡綻開。
談語墨側頭看了一眼,滿意的脫睡衣鑽進被窩了,把自己裹了裹以後安詳睡去,不到片刻,呼吸就輕緩了起來。
“他入睡就這麼快的嗎??”齊思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這簡直是倒頭就睡啊。
曹恩齊自覺的小聲跟他講話:“他一向睡得早,平時十點半才會困,今天倒是睡得格外早,可能是累了。”
曹恩齊算是比較瞭解談語墨作息的人之一,好歹一個劇組的,他倆工作期間會互相探討對角色的理解,一到晚上十點半以後談語墨基本就沒人了。
十點半犯困,十一點半就躺在床上造夢了。
後來談語墨才跟他講了他作息這回事,曹恩齊大為震驚。
他也只抓到過兩次談語墨熬夜,一次是突然靈感爆發在那裡搞創作,一次是難得失眠導致睡不著。
曹恩齊:這年輕人怎麼回事啊?睡這麼早??
曹恩齊搖了搖頭,看著齊思鈞上了床,小聲的跟他說:“那我關燈了?”
齊思鈞比了個oK。
白熾燈被隨著按鈕的變動戛然暗了下來,那一團小小的暖黃色,巴掌大小,卻足以讓人在黑暗中找到前進的方向。
曹恩齊慢慢地摸回了床上。
齊思鈞側身躺著,看著談語墨縮在一團,只給他留下一個毛茸茸的後腦勺。
他無聲的笑笑,閉上眼睛,放任自己進入夢鄉。
三張床拼在一起,左邊是談語墨,中間齊思鈞,右邊的曹恩齊,前半夜各自安好。
後半夜,齊思鈞朦朧睡夢之中試圖翻身,左邊被角卻死活拽不動了。
他恍恍惚惚的半撐起身子,眯著眼睛,藉著暖色的夜燈看了一眼。
原來是談語墨整個人睡著睡著換了個朝向,原本是後腦勺對著齊思鈞的,現在只有半張蓋在被子的臉。
那睡容很恬靜。他無聲的用腦袋壓住了齊思鈞被子的一角,怪不得拽不動呢。
談語墨被被子緊緊的裹住了,能剩半張臉是因為潛意識還記得要留個口子呼吸。
其實他冬天更喜歡蓋那種毛絨被,現在這種套著光滑的被套的棉被,讓他覺得有點冷,於是就把自己包了起來。
齊思鈞也沒想太多,睡意依舊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