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峻緯:“井的最大漏洞在於,他這個影片是誰幫他拍的,他並沒有很好的解釋清楚這個疑點。”
郭文韜點了點頭:“我也是最後就是在井和張之間猶豫,能在門口發現那一滴血,我覺得應該是死者被鈍器打傷以後並沒有死亡,所以才能留在那個門口。”
周峻緯:“可能那是鈍器上滴下來的。”
郭文韜頓了一下,轉頭看他,好像也是。
周峻緯:“不一定是死者,可能是兇器經過門口留下的。”
是這個理。
大家於是又開始皺著眉頭開始猶豫不決到底投誰了。
蒲熠星:“九洲有什麼新的想法嗎?”
唐九洲忽然被cue:“九州啊……”慌慌謊。
齊思鈞笑著,表演一個專業拆臺:“九洲不會喝酒~”
蒲熠星:“好,可以了。”一看就沒認真聽講。
談語墨沒抬頭,似乎是還在那裡寫什麼東西,但是又接上了齊思鈞的話,“九洲不喝酒,九洲開小差去了。”
唐九洲:“那你什麼想法啊?”
談語墨:“我在理時間線……但是理不太清楚。”
他抓了抓頭髮,把頭髮抓的有點亂兮兮的,“首先是白催眠撒,撒時間是十一點,所以白應該是十一點之前催眠的。”
“然後說是甄在撒動手之前就已經死了,但甄他不是被從水裡又撈上來了嗎?”
“除非吃奧利奧這個人不是甄——那這樣的話papala應該是可以跳的,畢竟她下毒的物件都不是甄了。”
郭文韜點了點頭。
“井十一點五十之前動的手……他這個時間有點太空泛了……說不清楚他是在更早之前還是就那個時間點動左右的手。”
時間線存疑。這就是為什麼井嫌疑大的原因之一。
“而十一點五十張的電流裝置還有效,可以往前推九十分鐘。”
談語墨:“大概是十點二十……”
周峻緯:“就感覺最早的應該還是井和張。”
郭文韜:“他兩應該是時間差不多動手的,但肯定兩個人裡面出一個。”
這時間線一不小心就要撞上。
齊思鈞:“有道理,兩個都在十一點前。”
談語墨停筆,看了一下四周,大家都在認真聽,開小差的九洲同學也沒走神。
“但是那時候電流裝置是還有效的,可能要比我想的十二點二十啟動,會要晚一點。”他突然沉默了,有點哭笑不得:“哎,媽呀,理了一圈還是二選一。”
筆在手裡靈巧的轉了個圈。
井的時間線說的比較模糊。
而張的時間線又實在太長。
齊思鈞被他逗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周峻緯:“這個時候你就需要你的直覺了。”
蒲熠星:“你那個直覺有時候準的我都不想說。”
郭文韜:“所以你要選誰?”
談語墨反問:“你們寫的誰呀?”
潘宥誠歡快的舉手:“我已經寫完了!”
唐九洲:“我們兩個人寫的最快!”
一個憑直覺,一個靠天分。
潘宥誠:“我們是跟著感覺走的。”
蒲熠星看了看一直沒說話的邵明明,來勁了,“明明你覺得是誰?”
齊思鈞湊熱鬧:“對啊,明明你的答案呢?”
唐九洲偷瞄一眼,笑出聲來,“明明~”
邵明明茫然的皺了皺眉頭:“我覺得是誰?”
唐九洲:“他寫了三個字!”
“但是第二個字還不是二!”
邵明明:“你為什麼要抄我答案呢?唐一洲?”
談語墨:“難道你寫的撒金剛嗎?”
蒲熠星:“那要不你們一起亮板子吧。”
蒲熠星:“一,二,三——”
大家各自把板子亮了出來。
齊思鈞:“各自說一下,我是投給了二副。”
潘宥誠:“二副+2。”
周峻緯笑了笑:“二副+3。”
唐九洲:“二副+4——”
談語墨跟上隊伍:“二副+5。”無他,就感覺張二副時間線長的,他能做很多事情。
最主要是如果他不是兇手,時間線上如果撞到了自己根本沒認出來的弟弟張殺了人,他也沒必要幫忙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