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洲扶了下眼鏡,下筆如有神:“剛才是零點二十有一個被砸了,然後一點被推下去。”
「影片裡搜找到了甄會彈的手機——裡面是一條wb和影片。
wb內容:十一點二十的時候他在吃奧利奧壓壓驚,一身都溼漉漉的,因為不久前他掉到海里了,但是被水手撈了上來。
影片內容:甄會彈正在倒牛奶,一隻手在他身後,匆忙的給杯子裡的牛奶新增了什麼後迅速離開了。」
唐九洲眼尖:“這個手臂上有燒傷!”
談語墨看了看自己寫的時間線,有些疑惑:“誒……甄是23:20被下的藥,珍珠丸是30分鐘發揮作用吧……但他零點二十被打了?”
“這有40分鐘了啊。”雖然中間可能會有個緩衝的時間。
周峻緯:“那可能就是毒沒致死,也可能是他沒喝。”
談語墨:“再看看吧。”還有為什麼甄掉海里掉兩次啊。
「線索:撒給父親的磁帶,裡面是撒的聲音——“父親,為什麼你就是不讓我彈鋼琴?為什麼你認定我就不是這塊料?如今我已經闖進了海上鋼琴師的決賽,我告訴你,我和你一樣,就是彈琴的這塊料!”」
潘宥誠:“誒,白爸爸讓他拿第一,撒爸爸不讓他彈鋼琴……”
「線索:白房間的“雞爪粉”紙條——若手碰到此粉,關節會迅速變僵硬,永久無藥可救。」
談語墨嘖了一聲:“這個藥也太狠了……”無藥可救可不就是直接毀了人的一生……
「線索:白的手機——裡面是白的照片,手勢類似一個雞爪形狀。」
邵明明:“他被用了這個粉。”
周峻緯:“對,雞爪。”他順手舉起一包泡椒鳳爪……
〖哥你還在吃啊〗
〖潘潘超級專注的〗
〖jojo也是,一直在吃哈哈〗
「線索:井房間的復讀機——daladala~daladada~是一段?父親?旋律的哼唱。與此同時,音訊裡還夾雜了一段清晰的敲門聲。」
齊思鈞輕輕的跟著哼了一段。
唐九洲:“老男孩那個,?父親?。”也是眾所周知的經典歌曲了。
邵明明:“不會是他父親吧?放這個歌父親就來了是嗎?”
齊思鈞看了看自己的板子:“但是到現在為止,三條線鎖指向父親了——”分別是撒白井。
談語墨撓頭:“怎麼?這期是錄爸爸去哪兒嗎?”一個一個的都和父親有關。
齊思鈞失笑:“爸爸去哪兒可還行。”
周峻緯也跟著笑:“我比較期待傳統的認親環節。”
「一搜結束,集中討論——」
“搜完了。”
邵明明:“那我們也先整理一下吧?”
郭文韜:“我們有些資訊都不太清楚。”
邵明明:“根據現在蒐證的東西,大家有什麼分析?”
周峻緯:“好亂。”
唐九洲繼續啃零食:“都有什麼思路啊?”
潘宥誠:“我都記錄下來了!”
邵明明:“是嗎?你用什麼記錄下來啦?”
知情人士蒲熠星看了一眼,笑的線上出框。
〖好奇潘潘寫了什麼〗
〖潘潘好可愛哈哈哈〗
潘宥誠:“有黑衣人對吧!”
唐九洲靜靜地配合他的演出:“對。”
潘宥誠:“然後他們喝酒了對叭!”
邵明明繃不住了:“你淨記些沒有用的東西。”
談語墨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感覺潘潘好可愛啊。”
憨憨的。
潘宥誠嘆了口氣:“還有他跟白爸爸的關係,他很害怕他爸爸。”
“然後發現了雞爪——”
“這個很重要啦!!”
談語墨跟著掐了個手勢:“雞爪!”
潘宥誠:“對對對!就是這樣!”
邵明明:“你兩是吃了雞爪粉嗎?”
潘宥誠:“啊被發現了。”
“哈哈哈哈哈哈!”
周峻緯:“我覺得可能是,大家動機不一樣。”
“可能是有人被拿軟肋脅迫說自己是兇手,為他人脫罪。”
談語墨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這個可能性挺大的,當然也不排除有主動為人脫罪的。”
周峻緯:“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