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白默默臨近……”
石凱鉚足了勁的用低音炮繼續唱:“讓是是非非的耳語在這黑夜裡肆意殆盡,嫁接銀河的脈絡本不該如同雪絮般的凋零,詭譎的棋盤裡有不屈的靈魂在日夜悲聲哭泣!”
唱著唱著,他不自覺的就拍掌打起了節奏,畢竟這一段很快,氣息不能斷,只要卡殼一下就容易斷詞了。
說唱這塊看著詞多,但其實也就是七八秒一晃就過去了。
談語墨對自己的歌當然是熟得很,幾乎是石凱唱完他氣息就已經調整好了,因為石凱唱的是第一段,他自然也就接第一段的抒情歌詞了。
他的本音本身就是那種清清冷冷的音色,乾淨的像是冰川上融下來的一塊冰,剔透清澈。這會兒唱破碎感滿滿的歌,注入情緒進去,聲音又壓低,腔調隱隱像是無助的低語。
壓抑的像是背上了一重重的山,讓人喘不過氣。
談語墨平日裡說話是會帶著點尾音的,唱歌的時候倒是咬字很清晰。
人講話和唱歌完全是兩個感覺。
其他人眼中是閃過一絲驚豔的,齊思鈞和郭文韜可能不懂作曲,但能聽得出歌詞還是寫的很精心的——更何況這兩個人是純清唱,無伴奏的。
曹恩齊眼眶是已經微紅了,他們倆一起拍過劇,他下意識就代入談語墨演的那個角色,雖然代的不完美,但足夠動情。
而這首歌是談語墨三年前的作品了,那時候說唱也不怎麼流行,所以這歌頗有些默默無聞,近年才被別人翻出來。
而那個劇的原小說,卻是去年年初前才完結的。
他心思微沉,談談,你是怎樣才有這些情感,才會寫出這樣的歌呢。
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音樂就是表達另一個自我的方式。
小劇場:
作者:狂寫亂寫瞎編,不懂編曲寫詞以及任何處理方式,全是瞎寫,不要計較這些玩意orz
郭文韜:給大家開立一個大腦存放處~
齊思鈞:我們會好好保管大家的腦子滴~
談談:三年前的迴旋鏢扎自己身上了,也是沒想到。
石凱(迷茫撓頭):你們寫小說的寫歌詞都這麼文藝(晦澀難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