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蜀國的動盪和岌岌可危,魏國透過兩次魏晉戰爭,地盤擴大了很多,實力也在不斷增加,而曹髦也在精心治理手下的地盤,這段時間,曹髦不僅對魏國新佔有的郡縣免除了兩年賦稅,而且還延續魏國的傳統,訓練新兵同時又讓將士們幫助百姓勞作。同時讓將士們協助百姓對新佔領地區的河道進行梳理,又讓工部把曲轅犁給百姓分發下去,得到了百姓的擁護,同時也讓這些地方更加擁護曹髦。
而此時晉國相對來說司馬昭的煩心事有點多,益州對蜀國進攻受阻,給了益州喘息之機,致使對方做了新的戰略部署。
而由於魏晉大戰中,晉國損失慘重,且兵困馬乏。調兵入蜀需要時間,也要考慮將士們的情緒,所以司馬昭只能授權鍾會對涼州,雍州,荊州等地的都督權,讓三州各郡徵調糧草兵馬支援鍾會鄧艾,如今鄧艾已經肅清成都外圍,大軍兵臨成都城下。
而另一方面,杜預帶著自己麾下的兵馬也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幷州。當他到達煩樓時,便下令全軍休整。與此同時,杜預緊急召見了幷州的守將們,共同商議接下來的部署。同時放出大量的斥候去監察匈奴的動向。
就在這時,匈奴首領劉淵並未得知魏晉已經停戰的訊息,他正率領著大軍毫無顧忌地向雁門挺進。
劉淵年紀輕輕,但自幼深受漢家文化薰陶,其麾下的匈奴部落也多已被漢化。不僅如此,劉淵曾在洛陽生活過一段時日,此人聰慧機敏,對漢族文化有著深刻的理解和認識。
於是,趁著魏晉之戰激烈之際,他趁機逃離洛陽,回到匈奴,企圖藉此良機佔領幷州,進而掙脫漢人束縛。因此,這次進攻雁門郡,乃是他雄心勃勃邁出的重要一步,心中既有緊張又有興奮之情。
而另一邊,杜預得到了斥候送來的情報,得知了劉淵的動向。不由得輕蔑一笑。
但是很快杜預就重新重視起來,畢竟匈奴已經被漢化多年,還這麼不知好歹,妄想擺脫漢人的控制,重新禍亂邊境,更不要說這次劉淵是妄圖佔據幷州。如果讓他得逞,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杜預深知劉淵的野心勃勃,如果不加以制止,他可能會成為更大的威脅。
於是,杜預在煩樓做好了部署之後,大軍也休整完畢,杜預就毫不猶豫地帶領軍隊秘密前往雁門,並在那裡做好了充分的戰鬥準備。杜預此刻聽著斥候的彙報,知道劉淵的部隊距離雁門不遠了,杜預讓將士們做好準備。
此次杜預不僅要消除這個威脅,還要殺雞儆猴,如果不消滅劉淵,以後鮮卑各部以及其他胡人將有樣學樣,那麼邊境將永無寧日。
其實,當杜預接到司馬昭的命令時,他就意識到形勢緊迫,不敢有絲毫懈怠。他明白,如果不能迅速行動,劉淵很可能會提前完成集結,奪取幷州。
於是,杜預馬不停蹄的帶著大軍日夜兼程,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幷州。也顧不得軍隊的疲憊和困難,只為爭取更多的時間。
畢竟杜預的大軍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又是急行軍,所以糧草有限,故而司馬昭在杜預出發前命令沿途各郡提前做好準備。好給大軍提供便利。
值得慶幸的是,此時的劉淵尚未建立起足夠高的威望,無法輕易地召集各部落的兵馬。這使得他在組織兵力方面遇到了一些阻礙,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來集結部隊。而正是這個寶貴的時間差,給了杜預一個難得的機會。
杜預抓住了這個時機,憑藉著自己的經驗,迅速制定了應對策略。他巧妙地利用雁門的地形,在雁門做好了布控和陷阱,準備一戰而消滅劉淵。
當劉淵進入雁門那一刻就已經被杜預知道了,並且一步步的走向了杜預為他設定的陷阱而不自知。
只見劉淵率領著他的軍隊一路向前,士氣高昂,而且似乎也充滿了自信,彷彿勝利已經在望。直到接近朔州時,匈奴兵才遇到一些小股的斥候,但並未發現其他可疑跡象。
遠遠望去,朔州看起來與往常並無二致,城門敞開著,似乎沒有任何防備,劉淵雖有疑慮,但也沒有細想。反而讓匈奴兵覺得這正印證了劉淵之前的推斷:晉國的大軍已被調離至兗州。
隨著信心的增長,劉淵的警惕性逐漸降低。當他們即將抵達城下時,守城計程車卒才緩慢地開始關閉城門,彷彿並不急於應對來犯之敵。城牆上的守軍也顯得稀稀落落,數量明顯不足。
這一情景引發了匈奴士兵們的鬨笑聲,他們嘲笑著守軍的無力抵抗。劉淵本人也不禁笑出聲來,似乎在嘲笑對手的不自量力。這一刻,他堅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認為這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