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師父。”
然後回頭對獸群說“我這次去可能回得來,也可能回不來,如果我回不來,你們也要好好生活下去啊。記住,我與你們同在。”隨後便前往村莊打算找血門談談。
而血門現在坐在床上,一位老婆婆正在給他抹藥,“喔喔喔...我其實覺得沒必要這樣,我可以等它自己慢慢好...喔!輕點,痛死了。”
在抹完藥後,老婆婆離開了房間,而血門則是穿好衣服,躺在床上思考著,自己要不要去幫幫伊克的時候。
一個人靠在門框上敲了敲已經開啟的門,血門轉頭看向門口,來人正是古羅。
血門趕緊從床上坐起,向對方問道“你怎麼來了?”
“找你有點事,出來聊。”說完就走出房門並示意他跟上,血門也跟了出來,二人就這樣靠著房子聊了起來。
古羅:“你要去幫伊克嗎?”
“啥?誰要去幫他啊,他可是去幫山賊的,現在可能正吃香喝辣呢。”
“要是真是這樣,那他為什麼要幫我們呢?”
“這我咋知道。”
“伊克幫了我們,我們就讓他去送死嗎?”
“可就算我們去了也只是三個人,怎麼打嘛?”
“這個問題我想過了,所以才來找你一起去搬救兵。”
\"搬救兵,去哪搬?”
“我聽伊克說過,他和武甲都是從一個道場中出來的,而那座道場在一座山上,這附近唯一的山就是那座。”然後伸手,指向不遠處的高山,而這座山正是師博他們所在的山。
而血門也注意到這座山的方向和伊克來的方向一致,可他還是向古羅發問“如果這不是那座山呢?”
可古羅卻說道:“那又怎樣,反正我要上山,你跟不跟?”
“可我走了,村子怎麼辦,大家還要我幫忙呢。”
這時,村民們走了過來對血門說“我們完全能照顧好自己,你比起留在這,不如去把山賊處理掉,這樣我們才能安心。”
面對村民們的勸說,血門嘆了口氣,然後說“這下我不得不去了啊...好吧,我們走,最慢登頂的是小狗!”說完就著那座山狂奔。
而看著血門向前的背影,古羅笑著說了句“幼稚。”然後也跟了上去。
而過一會,道場中的伊始聽到了從正門傳來的門鈴聲,於是她開啟大門,來者是兩名陌生的少年在向她求助。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讓我們把視角回到伊克和武甲這邊。
伊克醒了,看著眼前陌生的天花板,又看了眼手上的鐐銬,意識到自己被關起來了。
隨後他看到牢房外坐著一個人,對方似乎也聽到了鎖鏈被拖動的聲音,於是抬頭看向伊克並說道:“你醒了,大哥。”聽到大哥這個稱呼,伊剋意識到對方是武甲。
於是說“你,明白了嗎?”
而武甲也取下面具,對伊克發問“我錯了嗎,我為了父親的認可做出了傷害大家的事,是惡嗎?我只是想為父親出一份力而已。大哥,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好。”
而伊克並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對他說“還記得,我們訓練的時候嗎,每過一個季度我們就會來一場劍術特訓,透過切磋來檢驗平時的成果。”
這個回答讓武甲愣了一會,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說“是啊,我們每次都被師姐暴打,她一直沒輸過,大哥你還總是嘴硬說是自己放水讓著她。”
伊克也笑著回應“是啊,當時你是我的師弟,也是大姐的師弟,更是師博的徒弟。而現在,你是山賊的兒子,也是我的家人,雖然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但正如師博所說‘對他來說我們都是他的孩子,大家都是一家人。”
“真正的家人,不是靠血脈來決定的,還有更重要的東西。不過要你自己去領悟,我想說的是,你不要被身份所束縛,你要拋棄你所擁有的身份,用心來做選譯。”
“你不是山賊的兒子,也不是師博的徒弟,你只是你自己,和其他人無關。不要在意他人的話語,站在武甲的角度去思考,尊從自己的內心來做選擇,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支援你的。”
說完這段話後,有兩個山賊進來把伊克抬出了地牢,而武甲正在消化伊克剛才所說的話。
並得出兩個結論“決定家人並不是血脈,還有更重要的東西。拋棄多餘的身份,站在自己的角度用心去做決定。”在理解伊克傳達的意思後,他戴上面具走出了地牢。
據點中,山賊們都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