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蘇溪就被推上了救護車,陸澤琛坐在她的旁邊,隨行的還有一名醫生和兩位護士。
蔣一鳴坐在了副駕駛上,救護車後面跟著四五輛黑色賓士,上面全是保鏢。距離保鏢車不遠的地方,還有兩輛黑色寶馬車,鄭智帶著幾名保鏢護送他們出海城。
救護車內,蘇溪躺在病床上,陸澤琛緊握著她的手,輕聲說道:
“寶貝,我們啟程回家了。”
即使得不到回應,陸澤琛還是想告訴她,他們要回家了。一路上,陸澤琛在不停地和蘇溪說話,彷彿她是清醒的,能夠聽到他的話,他描述路上的風景:
“寶貝,樹上的葉子已經慢慢變黃,秋天已經悄悄來臨。”
“寶貝,我們經過的是一片玉米地,農民伯伯正在忙碌的收割著。”
“寶貝,我們到達了山城,這裡的山巒起伏,雲霧繚繞,宛如仙境一般。”
陸澤琛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不禁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他看著窗外不斷變換的風景,心中有無數的感慨,他希望蘇溪能儘快醒來,與他一起欣賞這美好的世界。
風城,溪水園外,管家曹叔和劉媽接到他們回來的訊息,早早的就等在了門外,劉媽時不時是望向遠處,嘴裡唸叨著:
“也不知道少夫人怎麼樣了?少爺也真是的,這一走就是兩三個月,也知道想家?”
曹叔不耐煩的說道:
“哎呀,你不知道嗎?夫人出事昏迷了,先生總不能丟下夫人,一個人回來吧?你說話也不過過腦子。”
劉媽聽到這個訊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什麼?!少夫人昏迷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曹叔嘆了口氣,說道:
“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你還記得三個月前飛機失事吧?咱們先生和夫人就在飛機上,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夫人受傷了陷入昏迷,一直在醫院住著。”
劉媽皺起了眉頭,擔憂地說:
“你個糟老頭子,好歹咱們認識一場,這麼大的事,你居然瞞著我?”
曹叔無奈地搖搖頭: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現在他們平安回來了,咱們應該高興才是。”
劉媽嘆了口氣,說道:
“唉,希望他們能平安吧。”
就在這時,遠處駛來一輛救護車,後面還跟著幾輛小轎車,車子由遠而近的駛來,穩穩地停在了莊園門前。
車門開啟,蔣一鳴率先下了車,然後走到車後,開啟了救護車後車門,然後陸澤琛抱著蘇溪下了車,曹叔和劉媽立刻迎了上去,倆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先生,夫人怎麼樣了?”
“少爺,少夫人還好嗎?”
陸澤琛看著他們點了一下頭,說道:
“醫生說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但是還沒醒,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觀察和治療。”
劉媽已經開始抹眼淚了,她哽咽的說道:
“可憐的少夫人,總算是回來了。”
陸澤琛抱著蘇溪邊往莊園裡走,邊說道:
“寶貝,我們已經到家了。”
臥室裡,陸澤琛把蘇溪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寶貝,你一定能夠醒過來,對嗎?”
曹叔和劉媽站在門口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一陣心酸,心中默默為蘇溪祈禱。
陸澤琛安頓好蘇溪,就下了樓,正好蔣一鳴走了過來,說道:
“先生,已經把醫生和護士安排在了副樓,他們會在這裡待命,直到少夫人醒來。”
陸澤琛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你去休息吧。”
蔣一鳴微微笑道:
“先生,您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蔣一鳴,身高188,今年三十三歲,和陸澤琛的遭遇差不多,兩人在國外相遇,剛開始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可是,蔣一鳴很快就被陸澤琛的才華和經商頭腦所吸引,而陸澤琛則是看上了他身上的堅韌和執著,還有他的拳腳功夫。
在一次突發事件中,陸澤琛因他而受傷,從此蔣一鳴就視他為摯友,並幫他管理國外的分公司,成為了一名ceo,他常常以陸澤琛的下屬而自居,稱呼陸澤琛為先生。
第二天,陸澤琛就去了公司,這兩個多月不在風城,是蔣一鳴處理著公司的一切事宜。
他坐在辦公桌前,拿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