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過早飯,林荷榆準備了祭祀的貢品,去墓地的路上,陸澤琛買了束百合花。一個小時之後來到了蘇溪的母親周瑾的墓前,蘇溪早哭成了淚人,林荷榆摟著她安慰,陸澤琛把帶來的花束,水果,點心都一一擺好,然後跪了下來,蘇溪也跟著跪下了來。
陸澤琛磕了三個頭,隨後看了眼身邊的蘇溪,伸手攥住她的手:
“媽,我是陸睿,是您的女婿,我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現在我和您的女兒結婚了,早就應該來祭拜您了,一直拖到現在,實屬不該,還請您諒解”
陸澤琛說了好多,蘇溪是一句也沒聽清楚,她只顧著哭了,林荷榆在他們身邊站著,嘆了口氣,彎腰把蘇溪拉起來:
“寶貝,咱不哭了,你媽媽看到你哭成這樣,她也會傷心的,她一定希望我們寶貝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咱們應該讓你媽媽放心才是,你說對嗎?”
蘇溪點點頭,抹了把眼淚:
“嗯。”
陸澤琛也起了身,給她擦乾眼淚:
“酥寶,媽在天上看著我們呢,你不是想媽媽了嗎?和媽媽說說話,她一定聽得見。”
“嗯。”
蘇溪蹲在墓碑前,小手摸著母親的相片,眼淚不知不覺又流了下來:
“媽,我好想你”
一句話出口,蘇溪泣不成聲,其實她不想這樣的,她來之前就做了準備,不哭的,不能讓母親魂魄不安,可是她忍不住,她太想念母親,心裡也有太多的心酸。
陸澤琛和林荷榆看著這一幕均是紅了眼眶,陸澤琛蹲下身攬蘇溪入懷,不知過了多久,陸澤琛強行抱著蘇溪離開墓地。
回去的路上,蘇溪睡著了,睡著的蘇溪還在抽泣,臉上掛著淚痕,林荷榆抱著她,讓她躺在自己腿上:
“這孩子”
看著前方開車的陸澤琛說道:
“小睿,你一定要好好的疼她,萬萬不能再讓她受委屈,多可憐的孩子。在這世上,你是她最親近的人,別做傷害她的事,如果連你也那這孩子必是死路一條。
還有蘇家,最好給點教訓,那個蘇正東,我看也不是好人,竟然那樣對待自己的女兒,我們寶貝長得這麼好看,這麼乖巧可愛,居然攤上那麼個爹,想想我就來氣”
陸澤琛從後視鏡裡看了她們一眼:
“嗯,我知道,傷害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回到家,陸澤琛把蘇溪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看蘇溪沒有醒的跡象,就轉身出了臥室。林荷榆拉著他在沙發沙發上坐下:
“小睿,舅媽明天就回去了,你一個人行嗎?要不,我讓劉媽過來照顧你們的生活起居?我也想了,如果在這邊找個傭人,也不放心不是?劉媽是看著你們兄弟倆長大的,她來照顧溪溪寶貝,咱們也放心,你說呢?”
陸澤琛點頭道:
“行,其實我在也考慮要不要找個幫傭,酥寶這情況,以後家裡離不了人,就按舅媽說的來,劉媽是自己人,我也放心。”
“嗯,那就這麼定了,我回去就安排,不會耽誤太久,頂多兩三天,你是不是開學就要回學校?那溪溪寶貝呢?是休學?還是”
陸澤琛想了片刻:
“晚上我問問她的意思。”
林荷榆嘆口氣道:
“不要勉強她,能上自然好,但是,如果病情不允許,休學一段時間,對她也好。女孩子嘛,咱也不指望她建功立業,只要平平安安,健康快樂,我覺得也行。
反正你們已經結婚了,你這個做丈夫的也能養得起她,舅媽也沒有其它願望,希望你們能夠幸福,將來生個孩子,這輩子也就圓滿了。”
蘇家老宅:
“爸,你快想想辦法,救媽出來,媽已經在裡面好幾天了,就當女兒求你了”
蘇正東坐在沙發上嘆著氣:
“我有什麼辦法,我警告過你們沒有?不讓你們碰蘇溪,你們聽了嗎?現在出事了,知道來找我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蘇薇繼續哀求道:
“爸,你和我媽好歹夫妻一場,這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見死不救吧?你們雖然離婚了,但我還是女兒啊,如果我有個在監獄裡的媽,那我今後的日子可怎麼辦?你的老臉往哪擱,說起來,你有個犯罪的妻子”
說著說著就變了味兒:
“再說了,綁架蘇溪,我媽也沒有那個膽子啊,肯定是她在外面得罪了人,所以才遭此橫禍,和我媽有什麼關係?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