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的某天,前半個月蘇正東過得是水深火熱,資金鍊斷了,他到處找人借錢,可是,不管的以前的合作伙伴,還是親朋好友,都像躲瘟神似得躲著他,要麼不在家,要麼沒有錢,甚至直接斷了關係。
蘇正東沒辦法,開始了變賣家產,凡是值錢的東西,他都賣了,房子也抵押了,可是依舊補不住窟窿,最後連員工的工資都發不下來,只好宣告破產。
在他宣告破產後的一個小時,公司門口擠滿了人,討債的,看笑話的,還有記者等著採訪的
最後等來了警察,蘇正東面對警察的時候傻眼了,突然他想到了陸澤琛說的話:蘇溪在蘇家受的罪,他會一點點討回,更不會放過他這個親生父親。
他癱倒在椅子上:完了,完了,徹底完了。果然昧良心是要遭報應的。
他老淚縱橫的自言自語:
“溪溪,爸爸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媽媽。”
琛耀辦公室,林源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進來:
“哥,看新聞了嗎?蘇正東被警察帶走了,公司也破產了。你說,嫂子知道了,會是怎樣的反應?會不會怪你?”
陸澤琛抬頭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經營不善破產,關我什麼事?縱是被警察抓了,也是他自己犯了法,是我逼他的嗎?”
林源立馬嬉皮笑臉道:
“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哥,要我說還是太快了,怎麼著也得再折磨他十天半月的”
陸澤琛輕笑一聲:
“監獄裡不比外面更折磨人?”
正在這時,陸澤琛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林源掃了一眼:
“哥,嫂子的電話,不會是看到新聞了吧?”
陸澤琛沒有接話,而是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酥寶”
蘇溪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氣的問道:
“你在哪?我,我想見你。”
陸澤琛鬆了口氣,還以為她是來質問他的:
“在學校嗎?等我,馬上到。”
結束了通話,陸澤琛邊穿外套,邊說:
“我去找你嫂子,剩餘的事情處理好,別留蛛絲馬跡。”
林源點頭:
“好,放心。”
蘇溪剛剛下課,雖然還有節課要上,可是她已經沒了心思上課,給陸澤琛打過電話後,就一個人來了學校大門口,此刻正焦急的東望西望。
鄭智本來是躲在暗處,看到蘇溪一個人站在馬路邊,有些疑惑,他走到她身邊問道:
“少夫人,您怎麼出來了?”
蘇溪看到是他,回答道:
“沒事,我等陸澤琛。”
鄭智又問道:
“先生說要來嗎?”
蘇溪點點頭:
“嗯,他說馬上到。”
鄭智也稍稍放下了心,陪著她等陸澤琛。大約等了十幾分鍾,鄭智又開口了:
“少夫人,您好像還有節課吧?逃課可不是好學生。”
蘇溪瞥了他一眼:
“我知道,一會兒就去上課。你別站在這兒了,我沒事,不需要你保護。”
鄭智沒有搭話,也沒有走開,蘇溪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對不起哦,我不是煩你的意思,我是覺得沒必要,這是在學校門口,出不了什麼事的,再說了,我們兩個在這兒傻站著,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你懂我的意思吧?”
鄭智沒有很明白,所以低頭看著她,像看小朋友一樣,他一米八五,蘇溪只有一米六三,連他肩膀高都沒有,確實有些奇怪:
“那我走遠些。”
說完,往旁邊移了幾步,離蘇溪有個一米遠:
“這樣可以了嗎?”
蘇溪:“” 這人是不是傻哦?算了,就這樣吧。
她點點頭有些尷尬的笑笑:
“可以了,可以了。”
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陸澤琛就到了,他在車裡遠遠的看著,蘇溪就站在路邊,他把車開到跟前,蘇溪看到他眼睛都瞬間亮了起來,等他下了車,一下就撲倒他懷裡了:
“陸睿”
陸澤琛先是握住她的手:
“傻不傻?不知道冷的嗎?”
然後瞥了眼不遠處的鄭智,鄭智立刻走了過來:
“陸先生,少夫人在這兒等你很久了,而且,她曠課了。”
蘇溪:“???”